肖懿航伸長脖子,也沒聽到什麼重點。
餐宴敬酒,阿文喝了一晚上,原本酒量就一般,被其他人扶著塞進婚房,方荷給扶他進來的兩人發了紅包。
方荷叉著腰看他爛醉如泥,也沒辦法,畢竟她一口酒都不能喝。
“把衣服脫了睡。”方荷從小富養,卻一點都不嫌阿文身上的酒氣,親手幫他脫衣服。
阿文睜著朦朧的雙眼,看得她發愣,然後握緊她解鈕扣的手,放在嘴裡親了親,嘴裡呢喃:“方荷小姐,我愛你。”
方荷微怔,手也抽不回來,搖頭道:“還叫小姐?”
“那……那叫什麼……”阿文木納。
“叫老婆啊笨!”
“老……婆。”
“乖。”方荷幫他解皮帶,勾著唇角壞意儘顯,手指不安分摸了摸。
阿文受不了挑逗,翻身而起,捂著微微起反應的重要部分,臉頰通紅。
方荷今天一整天都沒乾什麼,精力充沛的俯在他跨間,嬌羞道:“彆動,想不想舒服了?”
阿文又點頭又搖頭,捂著不肯放,懇求道:“老婆,讓我去廁所解決吧……”
“有老婆在這裡去什麼廁所!”方荷怒斥,拍了他一下,把人拍得鬥誌昂揚……
方荷舔著紅唇,埋頭……
那是迷情的一夜,充滿愛意的一夜。
阿文心疼她,會怕她累,會怕她酸,更怕她肚子壓著,反正不省心,操心了一夜。
另一邊,白芨找到了空隙,坐在房間裡假裝等楊希。
方藤從外麵回來時,邊脫衣邊走進來,直到看到白芨坐在那裡,而楊希卻不見蹤跡,眉頭明顯一蹙。
白芨起身,略微緊張,道:“不好意思,她讓我在這裡等她回來。”
把地點約在房間裡,楊希什麼心思都暴露了。
“你可以回去了,她不會來了。”
白芨詫異,他怎麼知道,難道這是楊希的陰謀?
“她說……一會就來了。”
方藤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的淡漠令她心裡一涼,他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方藤了。
小時候,她被甲蟲嚇哭後,他徒手扔掉甲蟲,用“不要哭”三字來安慰她,已經是他最溫暖的時刻。
今時不同往日,可她就是傻,妄想著還能得到他的一丁點愛意,從而奪回他。
白芨不甘心就此離去,她走到方藤麵前,鼓起勇氣道:“方藤,你難道沒聽到,她不會結婚,不會愛人?”
“我不聾。”方藤看了她一眼,他原本不想挑明,可是她竟然要說,那他就直白點,“所以你認為機會來了?”
白芨心裡一陣絞痛,他們的關係如此一文不值?白芨不是心理素質強悍的人,她被打擊得心靈巨顫,顏麵掃地,可她就是笨,怎麼會笨到喜歡這樣一個人!
可是我不努力,你會正眼看我一眼嗎?
“方藤,我一點都不差。”白芨伸手解開自己衣扣,露出胸前的豐腴。
潔白的內衣上有絲絨羽毛,聚攏的文胸將原本就傲人的胸擠出了事業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