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騷動成功的把正在‘麵壁’的蘇雁吸引了出來,她一出門,便嫌惡的捂住鼻子,望了眼那餿飯,眸光詫異,當下便向周憶瞪去,她是個聰明人,今天在醫院已經領教過周憶的本領了,但沒想到她在這還擺著一道呢!她這是非要弄死自己才罷休?
聽到周彤的房門準備打開,蘇雁眼疾手快的把門重新關上,這種事她一個人應付就行了,千萬不能讓彤彤再沾上這趟渾水。
門鎖好之後,蘇雁目光落在杜姐身上:“杜姐,這麼低級的錯誤你怎麼能犯呢?這個月的獎金你彆想要了,彆在這杵著了,趕緊收拾收拾去。”
一句話,便解決了這道難題,上一世自己被蘇雁玩弄的那麼慘,還是有情可原的。
杜姐自然明白蘇雁的意思,起身就準備去收拾,可卻被周憶的聲音給打斷了。
“哎呦,你瞧我這記性,杜姐對不起,自從有了身孕啊,記性不太好,差點讓您丟了獎金。”周憶說著,來到周臨海麵前,衣服低頭認錯的樣子:“爸爸,這飯雖是杜姐放到您房間的,但卻是我吩咐的。”
這話說的眾人一頭霧水,尤其是蘇雁心怦怦直跳,這周憶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昨天是個陰天,晚上我那房間又陰又暗,加上肚子有些下墜感,我便想著,您昨天也不在家,就想來您房間睡一晚,便讓杜姐給我準備的飯直接放到您房間了,可是沒想到昨天太累了,身子剛沾上床便睡著了,今天早上……又發生那樣的事,所以這飯菜就擱到了現在。”
這話讓周臨海那本就黑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目光下意識的落到蘇雁的身上。
周憶這話很明顯,她是在他麵前喊冤,在周家,她睡的是陰暗破舊的小屋,吃的是剩飯剩菜,最重要的是今天竟然直接向她動了手,差點害的周家臉麵儘失。
“蘇雁我問你,憶兒是什麼身份?”
蘇雁被周臨海陰鷙的氣勢給嚇到了:“周……周家長女。”
“你還知道憶兒是我的女兒?我把周家交給你,你就是這樣打理的?”周臨海怒吼。
“不……是憶兒冤枉我的,臨海,你要相信我。”蘇雁哭了。
周憶看著蘇雁委屈的樣子,隻覺惡心。平時,蘇雁苛待自己,周臨海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今天在醫院鬨的那一出,周臨海心中本就有氣,所以這種‘小事’自然就變成了導火索。
“相信你?你準備怎麼辯解?說這飯菜昨天送的時候是美味佳肴,放置一天就餿了?”周臨海根本不給蘇雁解釋的機會。
見周臨海態度強硬,蘇雁眸中飽含絕望。
“拿家法來!”
周臨海喊來管家。
周家的家法是一個一米長的鐵棍,頭部是鑄鐵時故意鑄成密密麻麻的短刺,這一棍下去,必定皮開肉綻,上一次見這個棍子,還是在上一世,周臨海就是拿著它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