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你不喜歡我?”
在周憶將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霍子杭終於鬆開了他。
其實在剛剛周憶進來之前,他已經捧著這畫冊看了好多遍了,他從來不知道,就這樣一本畫冊竟然會讓他的整顆心都舒暢了起來。
“誰還沒有年少無知的時候?”周憶的嘴唇,臉蛋,此刻都通紅通紅的。
“還嘴硬?”霍子杭望著周憶,那眼神似是在警告,如果她不說實話,就彆怪他逼她的身體說實話了。
“沒嘴硬,你沒發現那畫冊越往後越不像你嗎?後邊的人,眉眼都與你不同。”
“那你倒是告訴我,後邊的人,是誰?”霍子杭對周憶編造的謊話不以為意。
周憶愣了一秒。
“是我師父。”
或許是因為和師父相處的時間長的緣故,又或許是多年再也沒見到過霍子杭的緣故,她的畫,越畫越不像他,反而與師父多了幾分相似。
霍子杭頭一次從周憶的口中如此淡然的說出一個男人,那種語氣,那種眼神,提起師父就像是在提起一位特彆重要的故人。
他的心頭沒由來的升氣一股酸澀感。
“他是誰?”
在與自己的訂婚宴上,霍子杭曾聽周憶說過,她在鄉下遇到過一位師父,教了她一點‘皮毛’中醫。
“他……”
“我不管他是誰,周憶,你彆忘了,誰才是你的未婚夫!”
周憶那解釋的話剛說了一個字,卻被霍子杭直接打斷了。
他一個翻身,把周憶壓在身下,一直大手抓住她兩隻手,高高鉗製在頭頂,那如墨般的瞳孔裡裝滿了占有欲。
然而就在這時,大廳裡的玻璃門,開了。
‘刺啦’一聲,特彆刺耳。
倆人齊齊望去,是霍姿謹回來了。
霍姿謹剛進大廳就發現在地上姿勢曖昧的兩個人,當場就愣住了。
周憶和霍子杭是在乾嘛?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嗎?如此饑渴難耐,都顧不得回房間?
最重要的是,這會她應該說什麼?做什麼?留下打招呼?還是裝作沒看見趕緊離開?
就在她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左鐘薇急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拉住霍姿謹便往廚房裡拽,一邊走還不忘衝霍子杭和周憶嗬嗬笑著:“那個,你們繼續,繼續啊。”
霍子杭和周憶,滿臉黑線。
合著他們在這裡的一舉一動,左鐘薇都看的到啊,還這麼適時的出來解圍。
“快放開我。”周憶難堪的都不敢直視霍子杭的臉。
“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你。”霍子杭倒開始趁人之危了,他不能就這麼放過周憶,這個女人身上的刺太多了,他必須牢牢把她給看緊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