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剪瞳拒絕道:“可是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能檢查得到啊?不如我送你去醫院,我幫你付醫藥費。”
沈暮言陰沉著臉,一言不發。蘇剪瞳小心翼翼湊過去,“好麼?”
她長長的睫毛撲閃著,雖然是祈求的表情,小小的酒窩裡總是帶著笑意。沈暮言拖過她的腦袋,吻了上去。
猝不及防之間,蘇剪瞳來不及合攏牙齒。蘇剪瞳無助地掙紮抗議,他看上去並不十分強壯,力道卻大得驚人。禁錮著她的手臂,品嘗到小小暖暖的舌頭,身軀一震,加深了這個吻。
蘇剪瞳掙開不脫他,委屈得眼淚掉出來。
她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一夜之間卻經曆這麼多事情,而且還是兩個男人。
沈暮言的手撫著她的臉頰,觸摸到鹹濕的淚水,鬆開蘇剪瞳,奇怪地問:“為什麼哭?我讓你快樂了呀。”
他吻她的時候,感覺得到她身體的輕微顫抖,難道不是快樂嗎?
“我也有反應,看來還沒有被你毀掉。”他最看不得女人掉眼淚,煩躁道,“不信你摸摸。”
蘇剪瞳哪裡肯去摸?越哭越委屈起來。
“我有反應,不用告你,難道你不高興?”沈暮言真是太奇怪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