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茗笑道:“你不能拿正常武者跟修羅比,他們不配。”
“說的對,乾杯。”
後方不遠處,坐著一對主仆。
郭默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地看天花板。
自從聽從修羅師父的命令,禁止使用武力後,他的人生黯淡無光,了無生趣。
“真不知道師父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老管家喝了口啤酒,笑嗬嗬道:“少爺啊,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明白修羅大人對你的良苦用心。你修的是武道,他修的是道武,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係統。這就好比這杯子,在沒倒乾淨裡麵啤酒之前,根本無法再往裡倒其他的酒,強行倒酒隻會溢出和串味。”
簡單樸實的解釋讓郭默茅塞頓開,他恍然大悟的同時不解道:“師父要是擔心‘串味’,我自廢武功不就行了。”
老管家目瞪口呆,旋即仰頭看天花板,心中一陣哀鳴。
得主如此,複興無望。
悲哀啊!
“你怎麼會突然同意退婚了?”
吧台處,黃靈寶、蕭月茗閒聊,話題自然而然落到唐軒身上。
蕭月茗一攤手,“我本身也沒想嫁給他,隻是氣不過他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整蠱他的成分更高一些吧。今天中午他跑來我家蹭飯不說,還誇誇其談說什麼以後蕭家出了問題,可以找神田族幫忙,報他的名字就行。你知道我最討厭這種胡亂吹牛的男人了,我一氣之下就簽字了唄,眼不見為淨。”
黃靈寶歎息一聲,搖了搖頭:“確實,唐軒人不壞,就是愛吹牛,還沒有上進心。同樣的牛他也跟我吹過。集團工程出了問題,他竟然說自己在武道協會有朋友,可以幫我解決,哎,一個住雕士公寓日租的男人,他怎麼敢誇這種海口,我真是打心眼裡瞧不起他。”
二女的聊天被不遠處的龐海聽到,他迷迷糊糊起身,勃然大怒道:“你們乾嘛說我兄弟壞話!”
他喝多了,走路有些踉蹌。
龐海搖搖晃晃來到吧台,一屁股坐下道:“你們兩個女人,長的是漂亮,傾國傾城,可怎麼也跟那些長舌婦一樣,喜歡在人背後嚼舌根?是,阿軒是鴨,鴨怎麼了?鴨也有愛國的!鴨也有講義氣的!要不是家境所迫,他又怎麼會去做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