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十幾公裡開外一座外域小鎮賓館。
白琪琪麵如死灰,身體筆直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陳邀月緊張道:“前輩,白姐姐這是怎麼了。”
自打逃到這間賓館,白琪琪就一直是這麼個狀態,要不是還有呼吸,陳邀月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徐梟輕哼一聲,“喜歡逞強就是這個結果,修道剛有小成就使用禁忌道術,折損壽元不說,還傷了道基,以後再想晉升,難如登天。”
這邊話音剛落,白琪琪吐出一口黑血,緊跟著坐了起來,她擦了擦嘴角血跡,“不用禁忌道術,我們都得死。”
說完她看向陳邀月。
陳邀月一愣,急忙鞠躬道謝。
“不用謝我,要謝就去謝修羅,誰叫你是她未婚妻。”
白琪琪艱難下地,喘了會粗氣,掏出手機撥通某個號碼。
結果毫無意外的是對方已關機。
白琪琪有些生氣。
手機要麼關機,要麼欠費,既然如此你還帶這玩意乾什麼?
不過仔細一想,這不正是唐軒的正常操作麼,並不奇怪。
“我到底在期待什麼。”白琪琪自嘲一句,對徐梟道:“這裡不安全,當務之急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落腳,等他過來。”
“我當年在外域遊曆的時候倒是發現了一個地方,不知現在還有沒有。”徐梟想了想,“走吧。”
……
同一時間。
相隔幾千裡之遙的五湖市天運彆墅區。
“切,什麼婚書!”身材豐腴的女子白了唐軒一眼,“你說是就是啊?現在連文憑學曆都能偽造,偽造個婚書有多難。先不說這婚書是真是假,就憑你這寒酸小子也想娶我家秋韻,是不是有點兒戲了?”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羅秋韻壓低聲音提醒母親說話不要太過分。
“你彆插嘴。”羅母瞪了女兒一眼,對丈夫道:“老頭子,這上麵的簽名,真的假的?”
羅浩乾咳一聲,“這個婚約吧,當年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