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苕陽聽到沈琳落這話,眉頭立馬挑了起來,“然後呢?”
“然後?”沈琳落怒火中燒,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一絲怒氣,“作為父親的你難道不應該多陪陪她,難道不應該出席孩子的各種活動嗎?”
她就想不明白了,像這麼冷血的人怎麼能生出那麼可愛的孩子。
“櫻暖她不需要,明天她不會來上學。”白苕陽說完這話,再次拿起筆,可是他還沒寫下一筆,就被麵前的女人再次扔得遠遠的。
“沈老師……”
“既然我是櫻暖的老師,我就有權利不批櫻暖的假,親子活動本來就是促進孩子跟家長的感情,可是你卻從來不參加這樣的活動,你知不知你這樣的行為櫻暖有多難過,有多自卑。”
“自卑?”白苕陽挑著眉,對沈琳落的話不屑一顧,她女兒要什麼有什麼,自卑這兩個字從來不會出現在她身上。
白苕陽不屑的樣子讓沈琳落不滿到了極點,說話都開始不經過大腦了,“她自卑是因為你不重視她,自卑她沒有母親,自卑你從來不曾真正的關心過她,如果你還有那麼一點點愛她,你就不應該缺席孩子的任何一個活動,這些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沈琳落低吼完這些話,這才生氣的瞪了一眼比冷寒晟還要自以為是的男人,然後才憤怒的離開了辦公室。
白苕陽看著離開的女人,本來沒有溫度的眼神這才泛起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不過隨後想到她這樣做,不過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心裡的那點矛盾這才釋懷了。
離開辦公室的沈琳落沒我去任何地方,而是回到了彆墅。
看著已經燈火通明的彆墅,鬱悶了一路的心情這才得到了緩解,走進了彆墅。
聽到從大廳傳來的吵鬨聲,她的眉頭立馬挑了起來,看著從裡麵端茶出來的女傭,她這才拉住了她,悄聲詢問著,“冷大爺回來了?”
女傭點了點頭,這才離開了是非之地。
沈琳落看著跟逃命似的的女傭,不怕死的向大廳靠近著。
誰這麼能乾,居然能跑冷大爺發這麼大的火?
就在她伸長脖子,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裡麵傳來了女人的哭聲和冷寒晟不耐煩的聲音。
“如果你不想出去得太難看,現在就給我滾。”
“冷大哥,我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難道你就不能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收留我嗎?”
躲在暗處的沈琳落聽到沈菱莕的聲音,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裡麵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她的‘家人’。
“女婿,你已經把我們逼得無路可走了,現在我們不奢求能得到你的原諒,我們隻希望你能看在小女斥候過你一晚的份上,能收下她。”
沈琳落聽到繼母說的話,心裡的小火苗又燃燒了起來,在心裡偷偷罵著冷寒晟吃裡扒外,又氣憤繼母不知廉恥的把沈菱莕送來的事。
坐在沙發上的冷寒晟聽到沈太太說的話,眼裡立馬冒出了危險的目光,也正是這樣的目光讓本來哭泣的沈菱莕瞬間收了聲,“冷大哥……”
“我本來以為你隻是傻,卻沒想到你不僅傻還喜歡找死,你知道那些人汙蔑我的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