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聲立馬讓白苕陽手足無措起來,“姑奶奶,不能喝就彆喝……”
“可是我不喝,那個男人就會在我麵前晃悠……我心裡難受……白苕陽,冷寒晟真他媽不是男人,做事優柔寡斷,和我糾纏不清,又和殷柔藕斷絲連,你說……你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就該下地獄?”
“你就這麼在乎他嗎?”白苕陽苦笑,把沈琳落難受的模樣儘收眼底,“既然他令你這麼痛苦,那你為什麼不離開他?”
離開他,他會給她最好的生活,讓她過最幸福的生活,可是為什麼她就不能給自己這個機會。
沈琳落聽到白苕陽這話,混沌的腦袋這才清醒了一些,隨後又哭又笑的說著,“我也想離開他……可是那個男人不同意……他就是這麼霸道,就是這麼令人討厭……就是這麼令我又愛又恨……”
沈琳落擦乾眼淚,再次把手裡的酒灌進了嘴裡,“白苕陽,你說,我是不是特彆沒用?如果我決然一點,我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難受?”
沈琳落難受的模樣讓白苕陽心痛了起來,也趁她不注意,奪下了她手裡的酒瓶,把她從沙發上抱了下來,坐在了沙發上,“這樣的男人不配擁有你,你值得更好的對待。”
白苕陽溫柔的聲音讓沈琳落抬起了頭,看著麵前對自己一臉柔情的男人,“白苕陽……嗬嗬……你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被說中心事的白苕陽,沒有否認,隻是露出了一絲笑容,並且向她靠近著。
她是他見過最特殊的女孩,時而堅強,時而柔弱,時而像個孩子一般的膽小怕事,這麼有趣的女人,怎能不引起他的注意。
看著她因為喝了酒而紅著小臉,看著她嬌豔欲滴的小嘴,他就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想要把自己真正的心意告訴她。
“白總,外麵有人找你。”
女傭突然傳來的聲音成功的阻止了白苕陽想要吻下去的舉動,看著她傻傻的看著自己,他真的想要不顧一切的吻下去。
可是他知道,自己這樣做過後,他連和她見麵的機會都被變得渺茫,所以即使不舍,他也隻能站起身,對著身後的傭人說著,“好好照顧她。”
“知道了,白總!”
白苕陽看著漸漸閉上眼的女人,這才向外麵走了去。
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突然拜訪的人是誰!
露出一絲邪笑,這才走了去,看著站在一邊的兩個人。
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這個男人是來要人來了,不過想到沈琳落剛才難受的樣子,他可不想就這樣把她交給他。
“白苕陽,我太太呢?”冷寒晟看著走過來的男人,臉上是一片冷冰。
要不是他派人暗中觀察著她,他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又和這個男人待在一塊了。
白苕陽看著沉著臉的冷寒晟,沒有膽怯,甚至就這樣楞楞的看著他,扯起了不屑的笑容,“冷總,來我這裡要你太太?怎麼,你還嫌落落背負的罪名不夠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