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到底對寒晟哥做了什麼?”當她得知寒晟哥為了救她,不惜讓自己犯險的時候,她就再也控製不住心裡的嫉妒,從自己的病房跑到了這裡。
為什麼,他情願用自己的性命來換取她的毫發無損,也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想到自己上次從搶救室出來就沒有看見他的身影,心裡的恨就讓她恨不得把麵前的女人大卸八塊。
殷柔眼底的恨意讓沈琳落無動於衷,因為她現在眼裡心裡隻有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的無視很快就激怒了憤憤不平的殷柔,也讓她再次伸出了手,想要打下去。
“殷小姐,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
低沉的聲音一出現,殷柔這才不情願的放下了手,看著走進病房的白苕陽。
看著他,她立馬扯起了嘴角,不屑的輕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摘紅杏的人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沈琳落挑眉,有些生氣的看著出言侮辱自己的人。
現在外界傳言她和白苕陽有曖昧,現在她說出這話,還不是借著機會羞辱自己。
她本不想和她糾纏,但是她執意羞辱自己,那她也不會坐視不理。
沈琳落冷卻的聲音讓殷柔不屑的輕哼出聲,一雙迷惑人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最恨的人,“我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清楚嗎?紅杏出牆的女人……”
“殷小姐,你知道你現在咄咄逼人的樣子有多令人討厭嗎?你說,如果冷寒晟看到你現在這幅模樣,他會怎麼樣?”
“白苕陽,你不要拿寒晟哥來壓我,我愛他,他也愛我……”
“真的是這樣嗎?”雖然他也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是為了讓這個女人不受傷,他就不得不提醒著她,“如果冷寒晟心裡有你,你會這麼焦慮不安?會費儘心思的待在他身邊,隻為讓他多看你一眼。”
“白苕陽,你話有點多了。”被說中心事的殷柔紅了眼,眼裡再次充滿了怨恨。
“殷小姐,也很奇怪,像你這樣隻有幾個月時間的人,不是應該手無縛雞之力的躺在床上接受治療嗎,為什麼你的精神狀態會這麼好?難道你……”
“我怎樣?我看到寒晟哥被你們害成這樣,難道就不能過來看看?”
“可以,我沒說不可以。”白苕陽無辜的聳著腰,感覺到她的氣焰有所下降,他這才坐在了沙發上,並沒有打算離開病房。
畢竟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一離開,她又會把目標定在沈琳落身上,現在這個女人雖說有些脾氣,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現在心亂如麻,彆人稍微動一下腦子,就會把她害得萬劫不複。
所以為了讓她安全的待在這裡,他隻有充當保鏢,默默的保護著她,讓她不再受到傷害。
知道自己辯解不過白苕陽,所以殷柔沒有在針對沈琳落,而是把目光投在了暈厥的男人身上。
看著他蒼白的輪廓,心痛的她立馬紅了眼,對他的情意也展現了出來,“寒晟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自己,她不值得你這麼做,不值得……”
“她不值得,你值得,是嗎?”
白苕陽奚落的聲音一出,氣得殷柔差點紅了眼,“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