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念又追問了一句,許墨庭道:“你朋友說的。”
小梅。那就對了。
“你……”
葉以念朝許墨庭的左肩看了一眼,許墨庭抬手象征性的碰了碰肩膀:“沒事了。公司有急事,我就來了。你怎麼樣?剛剛有沒有摔傷?”
摔傷倒不至於,隻是手擦破了點皮。
葉以念看了看有點疼的手心,隨後攥起了手,搖頭:“沒事。”
許墨庭點點頭,犀利的冷眸瞬間掃向了葉淩月。
“葉小姐,以念怎麼說也是你姐姐,你何必這樣咄咄逼人?”
許墨庭與陸宸是同類人,自帶強大氣場,就算他和聲細氣的跟你說話,你也會不自覺的放低姿態仰視他。
更何況,現在他眸色淩厲,分明在生氣。
葉淩月剛見到許墨庭也跟葉以念一樣,愣住了,反應過來第一想法就是想討好。
雖然說這個男人曾經幫了她,然後又莫名其妙的連見都懶得見她了,但是他畢竟是帝爵的總裁,是她能接觸到的最最頂尖的男人,她想抓住。
所以,她在第一時間就調整好了燦爛的笑容。可是沒想到,許墨庭那一記冷光,將她臉上的笑整個凍上了。
“我……”
隻說了一個字,她竟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了。
葉以念現在看都不想看到葉淩月,便扭頭對許墨庭道:“許總,算了。我還有事,不想跟她說什麼了。我們走吧。”
她開了口,許墨庭也沒再說什麼,隻是臨走的時候,警告性的看了葉淩月一眼。
這一眼讓葉淩月打了個冷噤,也似一團烈油噴在了葉淩月心頭本來就有的那股怒火上。
為什麼,為什麼每一個光芒萬丈的男人都會對葉以念高看一眼,都會對她那麼不同?
“狐狸精,有了陸宸還不夠還要勾搭許墨庭。”
葉淩月對著葉以念的背影忍不住咒罵。
一旁一直沒開口的張如蘭這時候用哭紅的眼睛瞪了葉淩月一眼。
“行了。你這個死丫頭,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如今你爸死了,我們孤兒寡母的還有什麼,那個死丫頭再不好,她有錢。你不能順著她點嘛?”
“我順著她什麼?”
葉淩月不忿的低吼:“媽,你有沒有搞錯?我才是你親生的,怎麼你現在也幫著那個賤人說話了?”
“我不是幫她說話。”
張如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葉淩月:“我是讓你學聰明點。那個死丫頭什麼脾氣你不知道?吃軟不吃硬。她現在巴結上陸宸了,要什麼沒有?你再看看我們倆有什麼?難道你以後真的想給別人打工討生活?你讓我也出去工作掙錢養活自己?我可乾不動了。她就不一樣了,隨便分點出來就夠我們快活一輩子了。所以你啊……”
張如蘭氣的伸手狠狠戳了一下葉淩月的腦袋。
“你給我消停點。別再惹她了。等回了檳城,我想辦法求求她,把原先那別墅要來。最起碼也要給我們住著,我反正已經習慣了那。益民街那個鬼地方我住不下去了。”
張如蘭自顧自的嘀咕,葉淩月隻顧著生氣,根本聽不進她說的話。
讓她消停,那豈不是便宜那個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