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念在一種震驚到渾渾噩噩的狀態中被陸宸牽上了台,成了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焦點。
陸宸拉著她的手一直走到主席台邊,伸手從那還在懵圈狀態中的主持人手裡接過了那條手鏈。
他低著頭將手裡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扣好搭扣也沒將她的手鬆開,依舊攥在手心裡。
“錢是小事,值不值這麼多都沒關係,隻要你喜歡。”
鑽石微涼,他的目光卻灼熱如驕陽一般。
這話,不隻是說給她聽得也是說給台下人聽的。
他可不是傻子,也不是一味的為了跟許墨庭較勁。
有此一出,隻是因為她喜歡。他願意。就這麼簡單。
女人們羨慕的目光投射過來,葉以念卻隻覺得浪漫的有些虛幻。
“發什麼傻。”
當著眾人的麵,就在這台上,陸宸竟然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親昵的笑了笑。
“我……謝謝你。”
葉以念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說了聲謝謝。
陸宸拇指的指腹在她臉上摸索了兩下,柔聲道:“傻瓜。”
說完,他就收回了手:“走吧。”
他就這樣把她拉了下來。回到座位上,坐下來,陸宸那隻手都沒將葉以念的手鬆開。
他攥著她的手,笑看著對麵的許墨庭。
許墨霆也在笑,沒說什麼,兩人之間看上去一團和諧,但是葉以念夾在中間,就是覺得迷之尷尬。
這尷尬持續了很久,葉以念實在坐不住了,掙脫了陸宸的手,離開宴會廳,去了一趟洗手間。
離開那兩個暗中較勁的男人,葉以念這才覺得呼吸順暢多了。
抬手看看手腕上的手鏈,頓時又覺得這東西太沉重了,半個億套在自己手上,她的小心肝承受不住。
“嗬……”
正看著,耳旁響起一聲譏誚的嗓音。
葉以念沒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
抬眸看著水池前的鏡子,秦雨柔的臉果然映在鏡子裡。
“你今天可風光了。”
秦雨柔看著鏡子裡的葉以念陰陽怪氣的說道。
葉以念沒有回頭,隻盯著鏡子裡那張濃豔的臉,笑了笑。
“論風光我哪比得上你?剛生了孩子,轉眼就攀上了彆人。這速度,一般人都自愧不如。”
“自愧不如?”
秦雨柔眼梢挑著冷峭:“說自愧不如的應該是我吧?陸宸,許墨庭,這兩個男人,哪個不是女人心中的夢想?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誰都瞧得出來,他們兩個人在搶你一個。這份殊榮,你是不是睡覺都要笑醒了。”
這話,聽著刺耳。
葉以念轉過身,冷眼看著秦雨柔。
“麻煩你不要把彆人都想的跟你一樣。自己愛犯賤不要拉上我。”
懶得再說,葉以念邁了步。
一步剛落下,秦雨柔的手攥住了她的胳膊。
“你說誰犯賤?葉以念,你彆裝白蓮花行嗎?我怎麼了?至少我真實。你呢,你敢說你跟陸宸在一起不是看中他的身份地位和財富?”
秦雨柔將恨意凝聚在指尖,這一把抓上去,葉以念的胳膊生疼。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