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季月撫著胸口喘著粗氣,緩過這口氣,才指了指兩人身後的大床:“你躺下,我能醫你,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估計得用上一年半載。”
陸繹宸猛地抬頭:“你確定你有辦法?”
他體內的毒素不難分辨,無數位老中醫都確診過的,但是大家都說這毒無人能解,他也就放棄了治療,用強力陣痛劑來維持。
現在陣痛劑幾乎已經失效了。
“呼——”
知道這人防備心重,季月也不多做解釋,她拉起男人的左手,又掏出幾根銀針,朝著他中指的指腹刺了進去。
烏黑的血液流淌出來,陸繹宸突感一陣頭暈,腳下晃了一下。
季月攙扶上他,安坐在貴妃椅上。
男人的指尖還流淌著汙血,他將修長的手指垂在貴妃椅邊,仰起頭枕在了椅背上麵:“你確定真的醫得了我?”
“確定。”季月格外自信:“其實二少體內的毒素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隻是太過稀少沒人去研究罷了。”
她懂這些是爺爺教的,季家祖上是宮廷裡的禦醫,爺爺手上還是有些東西的。
心臟的痛感在逐漸減弱,陸繹宸即便不完全信服她,卻也想拿自己死馬當活馬醫,隻要擁有一線希望,他都想嘗試一下。
一雙幽深的冷眸望過去,他看起來格外的認真:“你知道我心裡有人,我想護她一生一世,請你儘全力醫好我,錢不是問題。”
這會兒的陸家二少好像變了個人,不在發號命令似的高高在上。
仿佛是在懇求她,把她當成了救世主一樣。
誠然,依他的身體狀況,若是再得不到治療,他能撐到年底已經是極限了。
他體內的毒素就是這樣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