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醫院,順著人行馬路一路走去了希爾頓酒店。
來到酒店大堂吧,也不過才花費了一刻鐘的時間。
服務生將她帶到落地窗邊的位置,她點了一杯熱可可,還叫了一份芝士蛋糕。
孕期低血糖對寶寶的影響很大,搞不好會胎死腹中,她現在一點不敢疏忽。
羅菲菲來的時候她已經吃完了那塊蛋糕,正端著杯子喝熱可可。
火紅色的保時捷經過她身旁,停在了不遠處的停車位上。
羅菲菲從車上走下來的那刻,季月有些自嘲的揚起了嘴角。
一個繼女都開上了保時捷,可見季穆坤有多麼大方。
可她這個親生女兒呢?
她季月為了哥哥的醫藥費,要一連兼職好幾份工作。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季月。”
羅菲菲走進大堂吧便看到了她,風風火火地坐到了她麵前。
季月放下手裡的杯子,有些自嘲地揚起了嘴角:“真沒想到,有一天我們也能坐在一起。”
“季月,過去的事情我們先放一放好嗎?除了蕭廷,我們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你知道我並不能左右他們的決定。”
羅菲菲心虛的緊,可相比緊張,她的心虛就不值得一提了,她略顯急切的說道:“季月,隻要你幫我找到蕭廷,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是嗎?”季月故意風輕雲淡的說:“既然你知道我並不信任你,你是不是該拿出點誠意來?”
羅菲菲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重重地點頭:“當然,我現在就告訴你實情。”
說著話,她正了正身體,非常嚴肅的開了口:“你爺爺過世的時候留下過一份遺囑,我媽在你奶奶的房間看到了那份東西,當著你奶奶的麵把那份東西給燒了,你奶奶被氣到吐血,之後一病不起,再然後……”
她似乎說不下去,微微垂下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