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榆正打算用餐,坐在靠窗的書桌前。
季月衝進門,跑到男人身旁,送出銀針抵在了他的喉頭:“送我離開這裡,不然這根銀針刺進去是什麼後果你可以想象一下。”
“對不起,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幫不了你!”
眼前的男人毫無畏懼,一點都不驚慌。
他淡定的好像看破了紅塵一樣,什麼都不在乎了。
實則,他是習慣了這種威脅。
季月不是第一個來求助他的。
她算得上第幾個,他已經數不清了。
傅榆十分平靜的說道:“離開這裡隻有兩個途徑,一個是快艇,一個是直升機,你是遊不出去,所以彆犯傻,柏少沒有長興,應該不會困你太久,看得出來他對你還是有彆於其他人的,你不如就認命吧。”
認命,如果所有人都認命。
這世界上怕是就沒有陽光了。
季月抄起銀針刺進了男人後頸的一個穴位。
對方當即變成了一個木頭人,四肢,身體,包括腦袋都無法活動了。
可是,他可以正常說話。
季月便瞪著他說:“你到底幫不幫我?”
男人依舊是那麼淡定的口吻:“我幫不了,就算我想離開也得得到柏少的批準,否則沒有人可以送你出去。”
“所以,那些開飛機的人在哪兒?”
這個男人無用,她就隻能去找那些人了。
柏楓楊的直升機還停在沙灘上,這會兒趁著他在“辦正事”,她應該可以逃走的。
季月揪住了傅榆的衣領。
對方從容道:“他們全部住在二樓,各個身手不凡,你要小心。”
“謝謝你。”
這男人能說出這些話絕不是壞人,季月拔掉他後頸的銀針,瘋跑去門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