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因為季月,陸婉婷被罰跪了一天一夜。
這口怨氣,她一直沒有機會撒出去,今天聽說季月回來了。
她自告奮勇的聯合筱雅設計了今晚的這一幕。
陸婉婷站起身,氣勢洶洶地向季月走了過去。
走到季月身邊,一把拉住季月的手腕,放聲說道:“大概一定很奇怪,今天我奶奶的壽宴上為什麼會出現這麼一個上不了台麵的村姑,你們可別小看了人家,人家當初可是我的大嫂,如今似乎也動了想跟我哥複婚的心思,可惜啊,我哥已經訂婚了。”
話音落下,議論聲四起,賓客們又開始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陸婉婷的狐朋狗友,見到這番場麵挺身而出。
一個看起來風流倜儻的男子,吹了聲口哨嘲諷道:“我說小村姑,您趁早醒醒吧,就你這副模樣你也配當我們陸大小姐的嫂子?你別做白日夢了!”
“是啊是啊,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如今的二少可不是你能再肖想的。”
“噗,真搞笑,她大概是腦子壞掉了,才會這麼不切實際!”
陸婉婷的兩位女性友人也附和了兩聲,隨之,賓客們的議論聲越發強烈。
筱雅望著這一切,偷笑在心,麵上卻不動聲色。
她原本是不知道陸婉婷和季月有過節的,今天才知道她還有這麼一把槍可用。
圓桌主位,老太太的視線掃在季月的臉上。
當年,她就知道這丫頭不一般,如今看來,她更是沉穩了不少。
那一副沉著冷靜、坦然自若的模樣,說明她這些年又沉澱了不少。
相比之下,陸婉婷的那些朋友像極了馬戲團裡的小醜。
大概陸婉婷也有了這份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