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病房,筱雅也醒了過來。
她比季月傷的嚴重,左胳膊打著石膏,右小腿也不可幸免。
不過臉頰上的傷口沒有季月多,估計不需要做很多次修複。
筱家二老守在病床邊。
眼見女兒張開了眼睛,筱萬騰也不做安撫,指上對方就是一通抱怨:“你做事為什麼這麼不小心,這不是你的風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
筱萬騰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帶在身邊培養,他自認為竭儘全力地培養了一個做事謹慎又智勇雙全的女兒,結果出了這麼一遭事,他當真是失望至極。
筱雅剛醒來,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到父親如此無情,不由得瞟向母親抱怨:“媽,我做錯了什麼,我爸要這樣怪我,難道我想發生車禍嗎?”
“筱雅啊,這次媽也維護不了你了。”
年近半百的女人拉住女兒的手,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說了一遍。
筱雅當即就傻掉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現如今的場麵。
筱萬騰怒火攻心,又指著她責備道:“二少如果不幸,我整個筱家都得給他殉葬,筱雅啊筱雅,你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媽!”筱雅被父親這麼一說,真是害怕極了一把拉住了母親的手:“媽,我不能在留在這裡了,你們快送我離開,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啊。”
這會兒她已經完全顧不上陸繹宸的安危了,隻想保命。
筱萬騰卻決絕而憤慨地說道:“你不能走,你要留下來承擔一切,好好地去陸家人麵前悔過,隻有這樣才有希望保住我筱家,你若走了,我筱家就徹底毀在你手上了。”
“是啊是啊,筱雅啊,二少現在還在觀察中,你若走了,那你就真的罪不可赦了!”
筱雅的母親也開口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