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再暈乎也明白他是啥意思,心裡頭一陣羞臊,又重複道:“我自己能洗,你出去吧。”
“等我扒了你?”男人將花灑對準她衝了過來。
她從頭到腳濕了個徹底,緊接著嘶啦一聲,她身上的裙子變成了一塊碎布。
男人扯過毛巾,開始幫她清洗臉頰。
“疼,疼!”
他動作很是粗暴,擦的她臉頰生疼。
然而,她的抗議完全無效。
男人猶如要扒掉她一層皮一樣,給她洗了個澡,然後用浴巾裹起來又扛出了浴室。
不可否認,不論多少年過去,他對付她都像擺弄一隻小雞仔那麼簡單。
隻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將她拋上大床。
他將她扛到大床邊,掀開被子,把她放到被窩裡,給她蓋上了被子。
季月張著一雙因為疼痛而微微泛紅的眼眶看著他問:“今天不走了嗎?要睡在這兒嗎?”
“你想回去?”
男人退下了被花灑濺濕的西裝外套,這意思明顯不想走了。
季月想著隻要他不嫌棄,她住在哪裡是無所謂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說道:“肚子很餓,能不能賞口飯吃?另外,能不能把手機給我,我想給我哥打個電話。”
男人無言,返回浴室,拎出她的包包丟到她身前,離開了臥室。
季月豎起耳朵偷聽他在門外乾什麼,隻聽他點了一大堆晚餐,應該是叫了客房服務。
她美滋滋地呢喃了一句:“算你還有點良心!”
然後,掏出手機給她哥發了條信息:“哥,意外狀況,那個藥方已經投入生產了,我們不如借力使力不要再浪費時間,你跟景助理聯係一下,他應該在處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