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急忙下車,跑到季月身旁詢問。
季月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給她。
她咬牙切齒地來了句:“活該,他這種人就該斷子絕孫。”
季月因此瞟了女人一眼,心歎:她季瀟瀟還是季瀟瀟,藏在她骨子裡的本性是抹不掉的。
“拿著。”
齊正軒突然站到了她麵前。
季月收回目光看到了男人手上的匕首,很是意外地皺起了眉頭:“我帶這個做什麼?”
“防身,我剛聯係了警官,他說季穆坤的情緒不太穩定,你帶上這個以防萬一。”
“不用了,我帶了銀針。”
還是銀針用著比較習慣,季月沒接那把匕首。
季瀟瀟一把將東西搶了過來:“這個我帶著。”
說著,她把匕首裝到了棉麻連衣裙的口袋裡。
季晨也在這時走到了季月身邊:“我們進去吧。”
季月點了點頭。
季晨看向齊正軒知會:“你在車上等我們,不要跟進來了。”
“好。”
齊正軒不敢違逆他的意思,返回到了車上。
季晨帶著季月他們走進看守所,直接前往季穆坤的監房。
因為前天才被人修理過,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季穆坤關在一個獨立監房裡。
一行三人來到他的監房門口,男人正坐在床邊啃著乾巴巴的饅頭。
從前意氣風發的男人,幾天沒見已經生出了白發,看起來還挺滄桑的。
可這難道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