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出院之後自然是找了一個飯店先接風洗塵,她連自己的行李都沒有送到家裡,隨便找了一個酒店準備住一段時間。
那個彆墅就是一個金絲雀的籠子,她從今以後再也不用坐在籠子中的鳥了。
安曉和許世靜開開心心的開著的車子到了一家有名的西餐廳。
而安曉剛走進餐廳就看到了那個站在門口做侍應生的安玲。
安曉隻感覺心裡滿是驚訝。
安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雖然沒有踩低的意思,但是也絕對不願意再繼續招惹這個女人,她本來想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樣,若無其事的走過去。
可是站在門口的安玲顯然是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她曾經羨慕的意氣風發的姐姐。
她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全都是拜安曉所賜,理所應當會走上前找回來麵子。
安曉看著安玲已經瘦的骨瘦如柴的樣子心裡著實一驚,她臉上厚重的粉底已經蓋不住滿臉的疲憊,黑黑的眼圈就像被人打了一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日夜操勞的人一般。
安玲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的姐姐並不覺得難為情,她把手中的牌子往旁邊一扔,兩隻手盤在胸前,耀武揚威的看著安曉。
“我還以為今天掛的是什麼風呢,姐姐是什麼樣的身份,竟然屈尊降貴到我們這個餐廳吃飯還真是罕見。”
安曉隻是覺得安玲說話如此陰陽怪氣兒的,有些惡心,微微的錯過了身子不打算和這個女人糾纏。
不要和不同層次的人去爭辯,因為毫無意義且沒有結果。
她白了一眼滿臉濃妝豔抹的安玲,沒好氣兒的說道,“你用不著這麼酸我,你要是真的有能耐的話,就不會在這裡用這樣的身份跟我說話。”
安玲聽到這句話之後隻是覺得可惡,她被葉北宸囚禁了那麼長時間,葉北宸還把那天準備給安曉下的毒品全都灌到了她的肚子裡。
她可是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房間裡麵熬了不知多久才被放出來,出來之後還要苟且偷生,她怎麼可能會不恨呢?
隻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機會見到安曉,如今見到了,自然是要乘一時口舌之快。
“我有這一切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安曉歎了一口氣,實在不想跟她糾纏。安曉看了看周圍那些看笑話的人,微微的壓低了聲音,湊著眉頭冷冷的說道,“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而已,不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到彆人的身上。”
安玲好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一樣大笑了起來。
她此時此刻也不顧及彆人的眼光了。
反正都已經從一個大小姐淪落到餐廳的侍應生了,她也已經習慣了彆人的冷眼嘲諷,不就是看好戲嗎?
他們今天在這爭執起來,安曉恐怕也得不到半點好處。
她又走上前一步,明明知道有人在偷拍視頻,可以混淆彆人的視聽,一句話說的格外令人想入非非。
“可你以為在這件事情裡麵就你一個人是無辜的嗎?”
安曉明顯是沒聽出來這句話裡麵的深意。
她最近被葉北宸的鬨得腦殼疼,怎麼會有這個精力去理會安玲的胡鬨?
“最起碼我無愧於心。”
安玲聽到這句話之後拍了拍手,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