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麼可能會那麼巧?
何一笙被安排到這個公司,難道何隨知不知情?
還是說這一切的背後都有一種不為人知的力量在推動著。
許東楠越想越覺得這趟水太深,安曉留在這裡實在是不安全,今天不管想儘什麼辦法,一定要讓安曉回去。
許東楠看向何一笙的目光不由得變得很奇怪,他輕輕開口說道,“逝者已逝,節哀順變。”
何一笙站在旁邊隻是麻木的看了一眼許東楠。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每一個來看父親的人都對她說這句話,她已經麻木了。
節哀順變,她怎麼可能會節哀順變?
她想要的並不是這樣一種安慰,而是父親能夠活過來。
可是她自己也知道這一切全都是不可實現的幻想。
何一笙強行擠出來了一個麵無表情的臉,像是客套一樣的說道,“許總怎麼趕過來了?好像這件事情,不該由你負責吧!”
許東楠看著何一笙的目光覺得越發奇怪。
好像這個丫頭知道什麼,但是就不願意說。
隻是……
他的身份好像國內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許東楠情不自禁的弄了一下領帶,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看著何一笙,說出來的話一如既往的薄涼。
“這邊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我覺得,我來這也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吧。”
何一笙也隻是幽幽的打量了一下許東楠,並沒有再繼續多問下去。
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夠出人頭地,這樣父親看著她會更加欣慰,可是沒想到,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任誰都不能接受。
何一笙一想到這件事情對自己的種種好情不自禁的流下來淚水。
之前繼母苛待,父親不忍心傷了一家人的和氣,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女兒受了不少的委屈,總是背地裡偷偷給她錢。
何一笙把之前的小事全都記在心裡,此刻父親不在了,所以更加難受委屈。
許東楠看著何一笙這幅難過的樣子,也不指望她能夠說出來什麼話,去替安曉解圍,看來,輿論的這些事情還需要靠他去鎮壓。
許東楠麵色有些不悅的開車到了balance的分公司。
他到是要會會杜凱微到底是何方神聖。
在漓江這樣一個小地方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還真是不容小覷。
而且能夠在短時間之內製造這麼多的輿論壓力,恐怕他也不是那麼簡單好對付的人。
而分公司。
杜凱微今天早上一副心滿意足的坐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著眼前堆積的那些賬本,冷哼了一聲。
到底派過來的是一個女人,沒有那麼多的經驗。
安曉在他的地盤上能奈他何?
現在還不是被輿論壓力壓的喘不過來氣,隻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如此弱不禁風,隻是一件小小的跳樓事件就被嚇得暈倒了。
還真是弱不禁風啊。
杜凱微一想起來安曉那瘦瘦弱弱的樣子就覺得她需要人保護,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來了昨天的擁抱。
嘖嘖,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柔軟的不成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