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圈禁著,動不了,隻能看手機打發時間。
榮皓辰睡了兩個小時,就醒了,眼睛一睜開就獸性大發,要強行寵幸某女。
她無奈的攥緊了枕頭,承受著從身後席卷而來的凶猛浪潮。
遲早有一天,要被他掏空、榨乾、玩壞!
許久之後,某男心滿意足,靠在床欄上,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品著。
景曉言快要化成一灘軟水了。
“修羅魔王,你怎麼一回來就這麼亢奮,難道美國的洋妞沒有滿足你嗎?”
榮皓辰剛進去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狠狠的彈了下她的額頭,作為懲罰。
“再說這種鬼話,今天就彆想走出房間。”
她慌忙捂住了嘴,不敢再說話了,唯恐又遭到侵略。
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她倒了一杯酒,小啜一口壓驚,然後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孫氏的股價今天跌到了穀底,看來這次的事故影響挺大的。”
“這隻是個開始。”榮皓辰的語氣像一陣微風,但隨時都能掀起驚濤駭浪。
景曉言晃動了下手中的酒杯,裡麵紅色的液體,就像殺戮過後的血液一般刺眼。
“孫剛應該很慌張吧?沒準這會正在跟榮美瑜商討解決危機的對策呢。”
榮皓辰摟住了她的肩,一道犀利的微光從眼底悄然劃過,“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嗎?”
確實!
景曉言的臉上掠過了一絲陰鷙的獰笑,這是看到敵人遭到致命一擊之後帶來的快感。
“那兩個人有事情做了,就不會死鑽在你和孫靜珊的牛角尖裡了。”
榮皓辰修長的手指纏繞住了她的發絲,饒有興趣的玩弄著,“我準備讓茗言上市。”
她微微一震,從前也有人跟父親建議過讓茗言上市,但父親拒絕了,他希望茗言永遠屬於景家,不想有外人入股。
現在茗言已經不姓景了,上市的話,景家就能重新入股,這是件好事。
“挺好的呀。”她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把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在心裡,沒有表露出來。
榮皓辰皺了下眉頭,她太過淡漠,讓他有些不滿,“你是打算把精力都放在那間工作室上了吧?”
“茗言是你的,我不過是替你打工而已,但鈺景是我和景家的,孰輕孰重,還需要說明嗎?”
她說得坦然而直接。
榮皓辰的手指微微一扯,疼得她叫了一聲,慌忙捧住了頭。
“你總是忘了我們是夫妻這個事實。”他薄唇掠過一道嘲弄的冷笑,還隱隱帶著幾分惱火。
她嗤笑了一聲,“哪又怎麼樣,總不至於你的東西就是我的吧?”
“夫妻財產是共同財產。”他扣起了她的下巴尖,一字一字陰鬱的說。
她笑得更大聲了,十分誇張的假笑,“既然是這樣,那你把茗言全部交給我唄。”
“你管得了嗎?”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她啞口無言了。
雖然在美國選修過工商管理,但她沒有經驗,突然接手,肯定是應付不來的。
“我現在是不行,但我可以學,總有一天,我會打造另外一個茗言出來。”
“很好,不過你要記住,你的首要任務是相夫教子,其他都是兼職。”他極為霸道的語氣,像個帝王在頒布聖旨,她隻能遵從,不能違抗。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首先聲明,你和孫靜珊的私生子,我是不會管的,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做不了寬宏大量的聖母白蓮花。”
話音未落,就被榮皓辰用力的揉了揉腦袋,“再說一句試試?”
她吐舌,“你真沒碰過孫靜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