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係安全帶的於小漁不明所以,她糾正道:“拜托,這是錢。不是垃圾。”
於小漁簡單收拾下自己,才開始整理鈔票。
這男人從頭到尾好像都沒表現出之前見過麵的樣子,看來這男人並沒有認出自己嘛。這樣更好,這種大人物,於小漁一向是有多遠避多遠的。
但她還是不自覺地摸了下自己的臉蛋。
她長得那麼沒有記憶點嗎?
於小漁把錢裝到包包裡,這些錢本來就是賠給她的醫藥費和修車費,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該要的,於小漁一分錢都不會動!
不過……眼前這個男人的眼光實在是太可怕了……好像自己不把這些弄臟了他的車的鈔票收拾好就不會罷休似的。
於小漁縮了縮脖子,小聲囁嚅道:“我……我給你收拾好總行了吧。”說罷,她就強忍著手上的疼痛開始一張張整理起鈔票來。
男人這才不忿的哼哼一聲,發動了汽車。隻是當他的眼神無意間落在對方的手腕上時,眉頭才不由得深深皺起:
“嬌貴!摔了一下而已,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你這人不道歉就算了,還諷刺我,簡直是禽獸,掃把星!”於小漁越說越小聲,說道最後,不知是不是空調開得太大,於小漁竟然莫名打了一個寒顫。
蕭唯再次深吸一口氣,頓了頓,說:“我送你去醫院。”說罷就要打方向盤。
“彆彆彆,我說了是去皇族酒店!”於小漁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可是一想到對方正在開車,後訕訕的收回了手。
隻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讓她的手腕又開始叫囂起自己的脆弱了。她立即悶哼了一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不斷滲出。
“嗬,都成這樣了,還想著去酒店,見男朋友還是情郎啊。”酒店那種地方,想想就會歪,蕭唯不知怎麼了,語氣頓時有些不快。
“胡說什麼,我是去報名參加鋼琴大賽!”
“凡森的?”說話間,男人已經將法拉利調轉了方向,平穩的向市醫院駛去,至於那個女人的意見,不重要,在他的這二十幾年的人生中,沒有人可以代替他做出任何決定。
男人的自作主張,讓於小漁頓時急了。她看了看車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要遲到了!聲音中也不禁染上了一絲急躁和抱怨: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啊,說了我趕時間的,算了算了,反正也不遠了,你放我下車,我自己走。”
“我在問你話呢,沒聽見嗎?”蕭唯的聲音冷了下來,從小到大,他蕭唯說的話,做的事,還沒被人忽略過,反對過。
“對對,就是他的鋼琴大賽,拜托我真的很著急,萬一遲到了,我的名字錄不上我一定會後悔死了,拜托……”於小漁睜著星眸看向蕭唯,大眼睛裡帶著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