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江母此時正扯著言蹊,顯得很生氣。而言蹊此時正在解釋什麼,但江母卻很明顯沒有在聽。
陳曦管不得許多,直接走了進去,看著江母說道:“媽,您在乾嘛呢?”
“我在乾嘛?你怎麼不問問她,乾了什麼?”江母怒目瞪著陳曦,眼神中充滿了敵意,顯得很是凶悍。
陳曦卻裝作沒有看見。
“我隻看見媽您在扯著言蹊,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得問您。”陳曦不由得十分好奇,自己的姨媽和母親哪裡去了?竟然沒有看到她們人:“還有,媽,有什麼事情都坐下來好好說,畢竟這是我姨媽的家,不是我的家,您這樣,我也不好做人。”
“你不要用你姨媽來壓我,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情,我不會罷休。”江母恨恨地看著陳曦說道:“你問問這個賤人,她到底做了什麼?”
聽得這話,言蹊急忙解釋:“陳曦姐,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也不是我主動撞上你婆婆的。”
言蹊一番解釋,陳曦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睡覺之後,言蹊覺得有點餓,於是乎便去拿點心吃,恰好那時候江母走了過來,兩人早就有恩怨,所以言蹊隻當做看不見,扭過頭地準備走。
但,也不知道是江母也扭過頭,還是故意,兩人竟然撞在了一起。這一撞不要緊,江母戴在脖子上的鑽石項鏈,竟然猛地斷開,掉了一地。
江母對此十分生氣,因為那條項鏈,是她最心愛的,因而執意認為都是言蹊害的,要言蹊賠償。
那項鏈好幾百萬,言蹊哪裡賠得起。
“你說,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和這種下等人來往,你就是不聽,你看看,毛手毛腳的,搞壞了我的項鏈,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得好。”江母看著陳曦,抱怨地說道。
陳曦端然不懼地說道:“一,媽您從未那麼和我說過。二,我從來不認為人有高低跪地。三,言蹊沒有那麼大的力氣,而且鑽石堅固,不容易斷開。隻怕是早就有了問題……”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的,是不是?”江母大怒地看著陳曦說道:“我好歹還是你婆婆,你幫一個外人?”
“您聽我把話說完,任何的項鏈都會因為戴的太久而出現一定問題,所以時常需要維修,我想,或許是您自己忘了去修吧。”陳曦說道:“這樣,維修的錢,就由我來出,當是我給您提供的孝心,您看看怎樣?”
“你這是什麼意思?當我沒錢修理嗎?”江母恨恨地看著陳曦說道:“你姨媽有錢,可我們江家,也不是貧窮人家。”
“如果您非要這麼認為,那我也沒有辦法。”陳曦真覺得這個江母是不是個瘋子,自己姨媽都說的那麼明顯了,她還非要這樣。
還是說,她以為自己找言蹊的麻煩,就不算惹自己嗎?莫說言蹊是自己朋友,便是個普通人,今天這樣的日子,她如此大鬨,也太不像話。
於是乎,陳曦轉過臉,看向彆處:“小曹,我姨媽呢?”
那名喚小曹的女傭急忙上前說道:“表小姐,大小姐帶著二小姐還有姑爺去花園賞花了。”
所謂的花園其實並不是這個小區自帶的。
陳小姐和江承一樣喜歡安靜,所以也一口氣買下一整個小區。但她發現小區後麵的山的風景也很好,所以又用了十幾個億,一口氣買下方圓八十裡,並且建立了一個花園。
那花園的風景很好,雖然陳曦隻是聽說,沒有去看。但想來,自己姨媽有什麼好東西,都會跟自己母親分享,因而有空閒,帶著自己母親和爸爸去賞花,也很正常。
隻是這個時候不在,就有點讓陳曦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