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上來的周薇渾身濕漉漉的躺在江承的懷中,顯得有些虛弱無力,似乎在一瞬間患上什麼大病一樣。見她這樣,嘉柔的神情變得十分不屑。
“我沒……”周薇說不了兩句話就開始咳嗽,而江承也明顯有些惱怒了。隻見他惡狠狠地看著陳曦和嘉柔,一言不發。
“你看我們乾嘛,又不是我們把她推下去地,明明是她自己……”
“你住嘴!”江承狠狠地打斷了嘉柔:“你們兩個,真是狠心,明明知道薇兒剛剛做了手術還沒有徹底好,傷口不能碰水,還故意將她給推下去。”
“喂,你聾了是嗎?”嘉柔聽得這話那是騰的火起:“我說了,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阿承,不管她們的事情,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周薇故意顯得自己善良體貼地說道:“彆怪她們。”
“薇兒,你受委屈了,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受委屈地,你沒必要處處隱忍。”江承愛憐地看著周薇說道。
陳曦看著他們這樣,真是恨不得將昨晚上的隔夜飯也給吐出來。真的太惡心了,活了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一幕。
嘉柔卻是個暴脾氣,真的忍不住。
“你故意出來找我們,就是為了搞這招,周薇,你真是無恥。”說著,嘉柔便做出要毆打周薇的姿態。
江承現在完全相信了周薇內心的苦痛與委屈,哪裡能夠讓嘉柔這樣羞辱她?嘉柔還沒有做什麼呢,那江承便已經站了起來,舉起手,欲要毆打。
但,正在此時,一雙有力的手,卻死死地將他的手給抓住了。
回頭,是江辭。
“我要打的又不是你的老婆,你抓我的手乾嘛?”江承冷冷地看著江辭:“放開。”
但江辭也不畏懼。
“可你要打的是我老婆的好朋友,我豈能不李?”江辭之前一直站在遠處看戲,沒有出聲,此刻見得這江承發瘋,才特意上來阻止:“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冤枉任何一個人。”
“我冤枉人?”江承忽的笑了起來,是猙獰的冷然的笑容:“到底是誰冤枉誰?薇兒處處退讓,可有的人卻得寸進尺。你們憑什麼說不是你們做的?”
“我們沒有必要做這麼無聊的事情。”陳曦說道。
“誰會相信?”江承接話。
但,話還沒有說完,江辭就開口了。
“旁人相不相信不打緊,我相信就是了。”江辭說完便也用陰冷的目光看著江承,而江承更是恨恨,兩人劍拔弩張,似乎隨時就要動手。
正在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江父終於開口了:“好了,這種小事情是怎麼回事不用計較,免得丟人現眼。阿承,你將周薇帶上樓,或者帶去醫院不就行了,非要計較麼?”
聽了江父的這番話,江承顯然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暴怒地看著自己父親,大聲地說道:“爸,您一直偏心就算了,可這明明是她們故意找事情,薇兒為了我們江家的名聲,也算是處心積慮的去搞好關係,可是她們……您竟然還這樣說。”
“你閉嘴!”江父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許多:“有你這樣和父親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