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車,我的車,砸壞了你要賠錢的。”
彪悍男看著自己的愛車被砸的稀巴爛,急得在車裡拚命叫喚,可就是不趕下車。
很快警車的鳴笛聲呼嘯而來。
交警和民警是一起到了。
場麵搞得還挺盛大。
看到警察來,彪悍男頓時覺得有人撐腰了,才敢下車拉著警察的手對傅安一通控訴。
傅安什麼都沒說,倒是圍觀的熱心群眾一個一個都著急出來幫他作證。
“是這個男的先欺負一個送外賣的小姑娘的。”
“人家撞了他的車而已,他調戲人家小姑娘,要小姑娘陪他睡覺抵債。”
“對,他還打人,把人都打暈了。”
“警察同誌,把他抓起來。”
彪悍男還想辯駁,但也已經是百口莫辯了。
傅安也隻能在警察的陪同下帶著吳憂去了醫院,然後又去了一趟警察局做筆錄,調解糾紛。
吳憂的肋骨斷了兩根,夠得上輕傷二級了,隻要吳憂提起攻速,彪悍男就要進去蹲大牢。
彪悍男聽說要坐牢,馬上認慫跪地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車子我不要你們賠了,我再賠你們十萬,求你們高抬貴手。”
“你的車子我砸的,我可以賠輛新的給你,但人是你打的,我們決不可能和解,我會找最好的律師把你送進去。”
傅安語氣冷漠傲慢,態度異常堅決。
說完後,也不管彪悍男怎麼哀嚎,頭也沒回就離開警察局了。
這來來回回,已經折騰到了淩晨四點多。
他本來想回醫院陪穆煙的,才突然想起來穆煙是讓他去陪霍思遠的,又臨時掉頭去了彆墅。
剛到彆墅,就看到救護車停在霍家門口。
他心裡猛的一沉,急忙下車飛奔過去。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誰生病了?”
“傅先生,我們大少爺喝了很多酒,又吐了很多血,嚇死人了。”
“醫生,你們一定要救救他,他不會死的對不對?”
兩個傭人阿姨都嚇哭了,說話語無倫次的。
傅安也來不及多想,跟著上了救護車。
“霍思遠,霍思遠,你醒醒呀。”
他慌亂不已,腦子裡一片混亂,用力拍打著霍思遠的臉。
“你冷靜點,彆拍了,他應該是喝太多酒,酒精中毒加上胃出血,情況很危險,你拍不醒的。”
救護車上的醫生急忙攔住了他。
“那你快救他呀,你怎麼什麼都不做?難道要就這樣看著他等死嗎?”
傅安惱羞成怒的揪住了醫生的衣領子大喊著。
“你冷靜點,我能做的該做的急救措施,我已經做了,現在隻能等到了醫院才能做進一步的救治。”
醫生很冷靜,慢慢安撫著傅安的心情。
傅安懊惱的狠狠給了自己兩耳光。
如果他沒有去多管閒事,早點回來陪思遠,或許他就不會喝那麼多就,也不會把自己喝到胃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