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就是問問。”宋欽軒臉色還是不好,看都不看著她。
柳沫頓時是很想逗逗宋欽軒:“我跟那個男人的關係可以不一般……”
宋欽軒一聽頭皮都開始發麻,徐恒憶可是當著他的麵說要追柳沫的。
柳沫見宋欽軒臉色不善趕緊說:“要不是他多次出手幫忙,我可能就不能好好的在這了。”
宋欽軒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真是很擔心柳沫真的看上了徐恒憶。
想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點太明顯了,他亡羊補牢道:“我才沒吃醋。我和徐恒憶可是小時候就認識的。”
柳沫心中發笑,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臉黑的像鍋底,還說沒吃醋。不過也不再拆穿他:“好好好,你沒吃醋沒吃醋。”
柳沫覺得自己在哄孩子,但是哄的還十分開心。
宋總果然雷厲風行,說到做到。第二天柳沫還在家裡麵打掃呢,就有一大堆人進來,換床的換床放東西的放東西。
柳沫站在原地很是傻眼。這什麼情況?等到這幫人忙活完了,屋子也被堆滿了不少。宋欽軒這才慢悠悠地走進屋子。
“怎麼回事?”柳沫滿臉疑惑。
“我從今天起,就住這裡了。”宋欽軒說的不容拒絕,一臉理所當然。沒錯,他過來跟自己媳婦一起住,有什麼問題嗎。
柳沫掙紮了幾句,都被宋欽軒輕描淡寫的化解。最後隻能接受現實。
一周過去了,柳沫的招生工作又有了新進展。很快,就已經湊夠了兩個班了。柳沫看著現在的成果十分滿意。
周六上午,柳沫正在給同學們上課。一個人卻直接走了進來。柳沫一看,居然是唐北澤,他來這裡乾什麼。
柳沫知道來者不善,心中十分戒備。唐北澤的出現已經引起了很多學生的注意,柳沫沒辦法,隻好問道。
“我這裡是畫室,你來做什麼?”其實麵對這個男人,柳沫的心是痛的。
大學四年一直到結婚,她都是真心喜歡他的。沒想到,最後落得了這個下場。
“攀上宋欽軒這個高枝就是不一樣了。”唐北澤不慌不忙,打量了一下教室,嘴角勾起了若有若無的笑。
喬欣安那天回來直接把柳沫和她的這間畫室告訴了他。他被宋欽軒整的那麼慘,不都是敗這個女人所賜嗎?
既然把他唐北澤還得這麼慘,柳沫還想安安穩穩的開畫室掙錢?做夢吧。
他今天是打定了注意讓柳沫嘗嘗他在宋欽軒手底下受到的屈辱。
“我替宋欽軒賺錢,宋欽軒給我投資有什麼問題嗎。”柳沫說的實話,她隻不過招生的時候沒說罷了。
柳沫話音剛落,同學們一片嘩然。不是吧,宋欽軒?這其實是宋欽軒的畫室?
“你還有事嗎。我這是在上課,請你出去。”柳沫直接下了逐客令。
“踩著你前夫攀上的高枝,柳沫,你可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