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送老爺子家回來之後,柳沫又一門心思的撲在了工作室。
這幾天,宋欽軒到公司接了一個大項目,都是讓秦飛過來接她。有時候他到家,柳沫都已經睡著了。同住在一起的兩個人,各忙各的,幾乎都沒怎麼好好見麵。
之前柳沫用了五天時間畫好背景。但是單單宋欽軒那一個側影他就又花了五天。
當最後一筆結束時,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落日穿過窗欞,投射在畫上把宋欽軒襯得更加柔和。
柳沫整體看了看又改了幾個細節,這才滿意的收起畫筆。不管怎麼說,這第一幅作品是結束了。
他想了想,掏出手機把作品拍下來,發給了宋欽軒。柳沫在短信裡編輯:“看看,已經畫完了,覺得怎麼樣?”
這條短信石沉大海,宋欽軒半天都沒有回複,柳沫歎了口氣,知道他在忙,索性就把手機放到了一邊。
他這裡沒有等來宋欽軒,卻意外的等到了傅宴。傅宴這一陣子都在忙著布置畫展,今天有空特地過來看一看。
傅宴抱了一大兜子零食走進了柳沫的工作室。基本無四處張望著,最後把視線落到了柳沫剛畫好的作品上。
“這個小情人手底下出來的作品就是好看。”傅宴把零食遞給柳沫裝模作樣的欣賞著,滿臉都是調侃。
柳沫把傅宴帶來的吃的放到一邊,有點不好意思:“你彆亂說,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改。”
傅宴哪裡懂畫畫,以他的眼光來看柳沫這幅畫都可以去獲獎了。
“沒有,我看著挺好,一點都沒有毛病,這樣你就有兩幅作品了。”傅宴大概也從柳沫那裡了解到他們作品參選的製度,不管怎麼拚,柳沫的水平一定會入選的。
“兩幅?哪裡有兩幅,我才剛換好一個呀。”柳沫都是疑惑。
“就你之前畫的那張夜景,那麼好看拿去參選啊!”傅宴趕緊提醒他,生怕他忘了一樣。
被傅宴這麼一說,柳沫倒是想起來了那幅畫。這日子不是住院就是畫畫的,要不是傅宴這麼一說,他都快把這幅畫給忘了。
柳沫一拍腦門兒:“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
在傅宴疑惑的目光下,柳沫走到牆角,拿出了被牛皮紙包好的畫框。他走到傅宴身前衝他遞了過去。
“給你。你要不說我就忘了,剛包好你就住院了,我忙到現在才想起來。”柳沫說的十分隨意。
傅宴卻是睜大的眼睛:“這是你畫的那幅夜景嗎?要送給我?”
柳沫赴宴沒有接,直接把畫塞到他手上:“是啊,你不是一直誇她好看嗎,送你了。”
傅宴看著手裡的牛皮紙,這幅畫他確實喜歡,但是柳沫畫展他以為我要把它展出去,沒想到居然是要送給他。
柳沫其實也沒想那麼多。傅宴一直說喜歡,而且還幫了他這麼多忙,怎麼說他都應該把這幅作品送出去。
“那你用哪個參展啊?”傅宴長大了嘴巴說著就想把畫塞回去:“給了我你怎麼參展?你快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