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怎麼還會問你要錢?”
唐北澤裝作大吃一驚的模樣,像是柳沫說錯了什麼,激動的上前兩步想去拉柳沫的手,卻被柳沫躲了過去。
“不許對她動手動腳的,離遠點!”
傅晏抓著柳沫就後退了兩步,嗬斥唐北澤彆接近柳沫。
聞聲,唐北澤站在原地,苦笑的對柳沫說:“我這次真的不是問你要錢來的,說起來上次以後,我還要感謝你,要不是見到你以後轉了運,我現在怕是連一個落腳的地都沒有。”
這話說得很曖昧,好像柳沫幫他一樣,傅晏聞言當即就炸了毛,對唐北澤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好是壞管我家柳沫什麼事,再想往柳沫身上潑臟水,我就讓你以前怎麼倒黴,現在就跟以前比更倒黴。”
說完,傅晏拉著柳沫就想走,這會街上人不多,可誰知道會不會有有意的人,而唐北澤的第二次出現,就是這些人設下的套,把柳沫身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傳言給坐實了。
“柳沫,你還記得你爸爸留給你的那副畫嗎?當初為了給你弟弟還錢你給賣了,我已經贖回來了。”
唐北澤不想柳沫走,之前就對柳沫又生心思,這次一見柳沫身上的氣質還有模樣更加俊俏,讓唐北澤跟吃了迷魂藥一樣著迷,當時就想到了那副畫。
說什麼他贖回來了,其實都是騙人的,可偏偏能留下柳沫的腳步。
果然,聽到唐北澤這麼說,柳沫站住了腳回頭問道:“那副牡丹圖,真的在你哪?”
那副畫是爸爸最喜歡的,她當初繪製的那副牡丹畫也是從它身上揣摩繪畫的,可惜她後來再去贖回的時候,古董店的老板說已經賣了出去,讓柳沫失落了好久。
“我對你有心,怎麼會不知道那副畫的重要性,有機會當然要買回來給你。”
唐北澤說的很動情,聽到柳沫耳朵裡卻很惡心,說什麼有心都是騙人的把戲,不過他這次來到底為什麼,難不成他跟傳她壞話的那些人有關?
“沫沫,你彆聽他瞎說,他就是對你不懷好意,騙你的。”
傅晏見柳沫意動著急了,想要拉著柳沫走人,卻看到柳沫搖頭衝她小聲說:“我也猜到了,看看他想做什麼,順線找人。”
一聽這話傅晏就笑彎了眼,鬆開拉著柳沫的手跟在跟身後往唐北澤身邊靠攏了幾步,說道:“姓唐的,你說你對柳沫還有意,可畫呐,我怎麼不見你把畫也拿來給我們看看是真是假,嘴上說的動聽的話誰都能說。”
傅晏一句話就把唐北澤給問住了,可他心眼也多,見柳沫不相信很鎮定的回道:“你也知道,拿畫太大不方便帶過來,你要是不信明天我們約個時間看上一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哄你了。”
柳沫給傅晏一個眼神,讓她稍安勿躁注意點周圍,又衝唐北澤說道:“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現在你這樣做明擺著是黃鼠狼給雞百年沒安好心,外麵傳的那些話我不信你一點不知道,說吧,是又想圖謀什麼。”
看唐北澤今天的穿著,生活條件應該是回複了以前那樣有錢,要說不是跟人做了交易陷害自己獲的的這筆錢,她還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