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未知道柳沫的擔憂,問她:“等他們出來,你有什麼打算嗎?”
柳沫搖搖頭,她根本就沒想過,如果周琳出來了,自己要怎麼麵對她。
“沒事,有媽在呢,我們一起來處理。”項未握住了柳沫的手,給她鼓勵。
柳沫挑了一天上午,去看柳書語,柳書語難得的沒有拒絕和柳沫見麵,等他坐下來,他問:“怎麼?又想向我炫耀什麼嗎?”
“書語,爸爸留下來的遺囑,我已經找到了。”柳沫直接無視了他話裡的針對。
柳書語根本就不知道柳毅的遺囑上寫了什麼,周琳隻和他說過,卻沒和他說過內容,“什麼意思?想和我分遺產?”
柳書語自信的認為,自己能分得比柳沫多,甚至認為自己能占全部的財產,畢竟他是兒子,又是小的那個。
柳沫聽完柳書語的話,就知道他不知道遺囑的內容,於是她拿出了遺囑給柳書語看,並一字一句念給了他聽。
聽了一半,柳書語就炸了,“不可能!你偽造遺囑!你想霸占財產!你這個貪婪的女人!”
一旁的獄警按住了激動的柳書語,讓他坐好,柳沫並不害怕,她知道柳書語不過是隻披著虎皮的小羊羔,動真格他不敢。
“這裡有爸爸的親筆簽名,我想,你應該認識爸爸的簽名吧?你難道沒有想過,為什麼這份遺囑沒有被公布嗎?”柳沫問完,就看到柳書語陷入了沉思,柳沫接著說,“如果不是因為遺囑對我有利,隻怕早就被公布了。”
“你胡說!”柳書語不相信柳毅隻給自己和周琳留了那麼一點東西,更不敢仔細往下想柳沫說的話。
“我先是拿了遺囑給媽看,她還給了我一個額外的驚喜,你猜是什麼?”柳沫故意賣關子,問柳書語。
柳書語沒吭聲,柳沫便說:“她告訴我,我不是她親生的。”
說完,柳沫就緊緊地盯著柳書語的表情,她很期待柳書語的表情變化,“怎麼樣?一切能說得通了嗎?”
柳書語的眼神有些閃爍,他不願意相信柳沫的話:“你就胡編吧,反正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我有沒有胡編,等到時候周琳來見你,你就清楚了。”說完,柳沫拿著遺囑離開了。
柳沫離開後,柳書語愣在那兒,獄警開了門,讓他進去,他都沒聽見。
柳沫的話,柳書語根本就消化不了,他沒想到,和自己打打鬨鬨了二十幾年的姐姐,居然和自己同父異母,難怪自從爸離世後,媽就對她一直不待見,根本就不是她重男輕女。
直到獄警上前推了推柳書語,他才回過神來,他跟著獄警走了進去,再次回到了那熟悉的地方。
柳書語隻覺得心裡有千萬種滋味,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柳沫,可他自認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但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周琳犯下的,作為她的兒子,他也理應為她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