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未怕自己太久不回答,會引起柳沫的懷疑,於是回答說:“反正在家閒著也是閒著,就去看看她,和她聊會兒。”
柳沫問項未:“這麼敷衍我嗎?”
“沒有,我沒敷衍你。”項未否認,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回答有些牽強,“我是想讓她放棄遺囑,彆和你爭。”
“媽,你放心,這些事情我自己都可以解決的。”柳沫握住了項未的手,讓項未為自己奔波,她內心很愧疚。
項未也握住了柳沫的手,“沒事的,現在我還能動,也想儘我所能幫你做點事。”
“媽,你去律師事務所做什麼?”柳沫突然想起了項未說她是因為在律師事務所所以才耽誤了回家。
項未原本是打算自己想辦法的,但是谘詢過律師後,她就明白,柳書語的事情,隻能找柳沫想想辦法了,她正不知道該怎麼和柳沫說起這件事,正好柳沫說起,她便順著說了下去,“周琳說,如果我能讓柳書語出獄,就答應我的條件。”
關於周琳獅子大開口,說要一百萬的事情,項未對柳沫隻字未提,因為這件事,她能自己想辦法解決。
柳沫聽了,皺著眉說:“柳書語犯了這麼大的錯,如果我們包庇他,那怎麼對得起那些緝毒警察,他們每一次行動都是生與死的較量,如果不讓柳書語受一點懲罰,怎麼對得起那些為緝毒獻身的警察?”
項未沉默了,她問:“我知道這件事是柳書語做錯了,但多少給他減減刑,讓他早點出來呢?”
“減刑的事情,他在裡麵表現好就可以減,不必我們幫他想辦法。”柳沫不是不想幫,而是因為柳書語這一次是真的犯了原則性上的錯誤,她不想再包庇他。
柳沫都這麼說了,項未也不再多說,決定下次去找周琳的時候,再和她好好說說。
吃過飯,柳沫把項未送回家,自己則趕去了江陵集團,宋欽軒幫她約了肖厭見麵。
為了幫柳沫把事情安排好,宋欽軒硬生生將下午的會議推遲了半小時。
等柳沫和肖厭在宋欽軒的會客室見了麵後,宋欽軒坐下來聽了一會兒兩人的對話,之後便立刻趕去了會議室開會。
柳沫把情況簡單的描述給了肖厭聽,肖厭聽完,說:“這個事情很簡單,您的父親既然立了遺囑將他的財產都給你,那就是屬於你的,至於你想分多少給你的繼母和弟弟,是你的權利。”
“我的繼母是一個很會來事的人,但凡是她想要的東西,不給她,她一定會想辦法拿回去的。”柳沫最愁的就是這件事,周琳一定回來騷擾自己。
“這一點您可以放心,如果她來打擾您的生活,您可以和我聯係,我可以幫您起訴她。”肖厭向柳沫打了包票。
柳沫低下頭,猶豫著說:“肖律師,如果我不起訴她,還有彆的解決辦法嗎?”
柳沫雖然已經知道周琳會怎麼對自己,但她並不想起訴周琳,畢竟周琳帶了她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她告訴自己,她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都不會覺得周琳不是自己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