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欽軒聽見了上樓的動靜,便放下了手上的書,柳沫一回來,他就要時刻準備保護她了。
柳沫上了樓,小心翼翼的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她從來沒有過回自己房間還這麼緊張。
門一打開,就看到許年和宋耀宗,柳沫臉上掛著微笑,“爸,媽,你們來啦。”
“怎麼?不歡迎我們嗎?”許年板著一張臉看著柳沫,反問她。
好在柳沫還能招架住,“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我們兒子受傷了,我們卻是從蘭姨口中得到的消息?如果不是因為蘭姨,恐怕直到他傷好了,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吧?”
許年就是這樣的性格,一點就燃的,柳沫拿了她沒一點辦法。
宋欽軒適時地站了出來,“是我不讓她告訴你們的。”
“你!”許年聽完宋欽軒的話,更加憤怒了,“你體貼老爺子,怕他激動,我們能理解,但我們是你的父母,為什麼連我們也要瞞著?”
“就是怕發生現在這樣的事。”宋欽軒平靜地回完,許年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宋耀宗立馬站出來打圓場,“行了,欽軒,你少說幾句。”
“你是覺得我無理取鬨了?”許年大概明白宋欽軒的意思了,她問他。
宋欽軒不置可否,“我受傷的事情,和沫沫無關,為什麼你要問她?”
“沫沫,你的那個畫室,我們從來沒插過手,如果你能好好開個畫室,帶孩子,我們也就算了,但你現在看看,這叫個怎麼回事?”許年對於柳沫開畫室的事情,處於一個中立的狀態,不支持也不反對。
但是柳沫這個畫室沒開多久,就接二連三不知道鬨出了多少事,實在是超出了許年的承受範圍,她苦口婆心對柳沫說:“沫沫,我們做父母的,就希望孩子們好,所以當初,我們都沒有反對你開畫室,但是你想想,你開這個畫室,鬨出了多少事情?有些我們不了解的,我想也隻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柳沫陷入了沉思,的確,這個畫室鬨騰得事情不少,可是大家不都說,好事多磨嗎?再說,畫室已經慢慢開起來了,也傾注了額她不少心血。
“媽,您的意思是……?”柳沫不清楚許年這麼說的原因,但她知道,絕不是什麼好事。
許年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樣,她深吸了一口氣,說:“沫沫,你彆怪媽心狠,媽希望你把這個畫室關掉,安心在家備孕,你和欽軒的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許年一提到孩子,柳沫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之前那個孩子的事情,給了柳沫太大的打擊,讓她不是很願意提孩子的事情。
宋欽軒終於忍無可忍,主動站出來,“媽!你少說點!”
宋耀宗看出柳沫的神情不大對勁,也上前去拉住了許年,“你少說幾句。”
“沫沫,媽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希望你能懂我的一片苦心。”許年根本聽不進兒子和老公的話,隻管表達自己的想法。
柳沫硬擠出一個微笑,“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