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立馬說:“怎麼會呢,是你多想了,來,大家繼續。”
唐母這麼一說,現場的音樂再次繼續。
唐母看了唐北澤一眼,讓他趕快把喬欣安解決了。
裴秀秀看了裴然一眼,和他對視上,然後將他的目光引向了喬欣安,緊接著點頭,示意自己準備去解決她。
裴然點頭,裴秀秀便轉身看向唐北澤,發現唐北澤也正急切地看著自己,“走吧?”
兩人的心中都有要去解決喬欣安的想法,兩人的臉上立刻換上了笑容,然後往喬欣安所在的位置走去。
喬欣安看著裴秀秀挽著唐北澤的手走向自己,她一臉看戲的表情看著兩人。
“我們談談吧?”唐北澤代表自己和裴秀秀要和喬欣安聊聊。
喬欣安看了裴秀秀一眼,然後問:“是單獨和我談,還是一起談呢?”
喬欣安的挑釁,裴秀秀自然看出來了,她立馬接過了話:“當然一起談。”
“好。”喬欣安原本也不打算鬨事,她堅信自己的出現就是兩人訂婚典禮上最大的一個意外。
三個人一起到了後台的包間裡,喬欣安放下了手上的手包,然後順勢坐到了沙發上。
裴秀秀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憤怒,她怎麼也沒想到,喬欣安怎麼會比她出來得還早?
唐北澤拉著裴秀秀在旁邊的長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看出了裴秀秀的憤怒,儘管他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要控製一下,所以他緊了緊拉著她的手。
裴秀秀自然明白唐北澤的意思,隻好忍著憤怒坐了下來,眼下當務之急是要趕快把喬欣安給打發走,剩下的事情,等過完了今天再去解決。
“想和我談什麼?”喬欣安熟練的從包裡掏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支煙點燃後,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後呼出來,接著說,“我還以為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呢。”
喬欣安本就是個魅惑的主,身材也是火辣得引人注目的,搔首弄姿她也是習慣了,這一係列的小動作,看在裴秀秀的眼中,就是在勾引唐北澤。
裴秀秀終於忍不住出了聲:“請你注意一點,他是我的未婚夫。”
喬欣安聽完她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笑出了聲,“你放心,我對他已經不感興趣了。”
喬欣安臉上帶著笑容,心中的怨恨和憎惡是不用提的,她永遠會記得,是誰把她害到當初的那步田地。
喬欣安這句話一出,裴秀秀瞬間明白了背後的意思,她順勢看向了唐北澤,唐北澤試圖轉移話題,他問:“你到這兒來做什麼?”
“不是很顯而易見了嗎?我來參加你們的訂婚典禮。”喬欣安又吸了幾口煙。
裴秀秀受不了煙味,站起來,走遠了些,自己和唐北澤的事情,今天晚上再慢慢解決。
等裴秀秀走開了,唐北澤終於不必顧及太多,便說:“你來能是這麼單純的目的?喬欣安,我了解你,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知道就好。”喬欣安掐滅了手中的煙,惡狠狠地盯著唐北澤,“我們之間的一樁樁一件件,是時候解決了。”
“你的出現改變不了任何事實,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威脅不了我。”唐北澤和喬欣安斷得乾乾淨淨,在這件事上,他行得端站得直。
“這不過是個開始。”喬欣安一臉妖媚的笑,隨後她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紅包,塞到了唐北澤的手中,“這是我的份子錢,結婚可一定記得叫我哦。”
說完,喬欣安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包間,經過裴秀秀身邊時,用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在她看來,這個女人,不過也隻是唐北澤的一個跳板而已,唐北澤這樣的人哪裡會動真感情?
唐北澤和裴秀秀打發走了喬欣安,立刻趕回了會場,因為有裴然和裴興國,兩人穩住了典禮現場,一直到新人出現,才進行儀式。
兩人交換了訂婚戒指,飯後,賓客們便紛紛離去。
坐在回去的車上,柳沫問宋欽軒:“喬欣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已經讓秦飛去查了,他現在在家裡等著。”關於喬欣安的事情,宋欽軒想問清楚一些。
等兩人到家的時候,秦飛立馬迎了上去,宋欽軒指了指樓上:“到書房裡說。”
柳沫連參加宴會的衣服都沒換,提著大裙擺的禮服跟著進了書房。
“喬欣安知道自己這一次肯定逃不了,所以她一邊引柳書語入坑的時候,一邊勾引著各界的人士,希望他們能在自己關鍵的時候幫自己一把。這一次,喬欣安勾引到的是一家跨國企業金投集團的董事長金博,當時我們都以為她孤立無援,所以沒有關注他,金博花了不少錢,把她撈了出來。”秦飛等兩人都坐好,就把自己調查的事情告訴了兩人。
柳沫冷哼了一聲,“還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好不容易傍上了大款,她想對付的肯定不止唐北澤。”宋欽軒立馬想到了這,就連周琳都會試圖報複柳沫,更不用提喬欣安這樣錙銖必較的女人。
柳沫自然明白宋欽軒話裡的意思,喬欣安會做些什麼,她不了解。喬欣安之前的經曆的那些都是她自作自受,原本也怪不得她分毫,可喬欣安必定會將矛頭全部指向自己,“她總會找我的。”
“她想動你,總是要問過我。”宋欽軒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已經在想解決辦法,“幫我聯係一下金博,我想和他見一麵。”
喬欣安之所以這麼趾高氣昂,不過是因為有金博在背後給她撐腰,沒了金博,她什麼都不是。
訂婚典禮結束後,裴秀秀跟著唐北澤一起回了他的家,一起回家的還有唐母。
回家的路上,裴秀秀的臉色並不好看,唐母坐在後邊,倒是沒看到她的表情。
一進家門,裴秀秀就進了書房,然後對身後的唐北澤說:“跟我進書房。”
唐母還想說什麼,唐北澤就跟著進了書房,她一邊搖頭,一邊嘀咕:“一點兒男子氣概都沒有,這老婆還是缺乏調教。”
一進書房,裴秀秀就垮著一張臉坐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