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想起當初的小丫頭，想起當初的他自己。
——此時的他，又有幾分像從前？
人，都是會變得！
林念兒，怕也已不再是他印象中的小丫頭了……
他將資料放到一旁，雙手輕輕揉捏著眉心，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無法說出究竟是哪一種滋味。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得到席慕寒的回應，林陽急慌慌的走進來，規規矩矩的站到辦公桌前。
“席總，您之前讓我查的那兩件事，都查到了。”
席慕寒抬頭看著他，冷眸微動，“說！”
“第一件，您讓查暖暖萌萌的生父，還有林小姐在國外接觸過的所有異性，都已經查清楚了。”
“這裡是林小姐接觸過的幾個重要異性，諾奇算是重要一個，還有幾個，都是正常的工作接觸，絕對沒什麼親密關係。”
“諾奇？”
沒有查出別人來，最重要的是諾奇？
那萌萌暖暖的生父極有可能就是他。
可上次萌萌走丟，諾奇的反應，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樣子。
他跟林念兒之間，也不像是夫妻。
這是怎麼回事兒？
“第二件，當年您被責罰，在薔薇園受苦時，跟您接觸的那個女孩子，也已查清，是林念兒。”
“當時，她媽媽跟林責南因為第三者何繡的攪和，鬨了很嚴重的矛盾，所以就帶著她住在她外公的房子裡，那房子距離薔薇園很近！席總，林小姐在林家真沒少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