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一萬。”
“什麼都不用做。”
兩人一人答一句。
席慕驍想了想，點頭，“確實不錯。那邊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拿一萬，這邊的客人全都被你們推薦走了，這邊也什麼都不用做了，林小姐還照樣給你們薪水。你們真聰明啊。”
“這不是我們想出來的，是給我們錢的那人教我們的。”
“給你們錢的人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知道名字。”
“隻知道她醫療室的地址。”
“對，你往前走五百米，然後轉彎，再走兩百米，就可以看到有個醒目的大牌子，就是那兒了！”
“……”
席慕驍給了他倆一個滿意的笑，伸手，將桌上的兩張卡收了起來。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
“你答應給我們一人五十萬的，怎麼能收回去？”
兩人看著到手的錢又被收了回去，立刻追著席慕驍要錢。
“還想要錢？好啊，剛才你們說的那些我已經錄了證據，想要錢，那就先跟我去你們說的那家醫療室對質。”
去對質。
兩人猶猶豫豫。
萬一那邊不承認，怎麼辦？
眼下，席慕驍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讓這兩人心裡沒底。
“跟你去了，你就給我們錢嗎？”
“那要看你們能不能說的清楚，看我的心情如何！”
兩人這才明白，席慕驍根本就沒打算給她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