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潔淨的阮瀚宇,此時身上全是酒味,臉黑成了包公。
他衝進寬大的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礦泉水,脫了衣服,舒服地躺了下去,溫熱的水溫包圍著他,神經漸漸舒緩。
明明不是討厭她麼?為什麼還要去管她的生死!就該讓她被那二個肮臟的男人強暴,關他什麼事?
為什麼在那瞬間,他想都沒想就衝了上去。
以前不是很期望著她任人羞辱,任人踐踏麼?
是被她可憐瘦弱的模樣打動了,還是不忍心看著她受到羞辱?亦或是從內心深處還是在意她的?
他把自己沉到了浴缺底,任水淹沒他。
很久後,泡舒爽了的他換上了乾淨的睡衣,心情也好了不少!
習慣性地來到客廳接杯熱水,眼睛卻落在正躺在沙發上沉沉睡著的女人身上。
她衣著淩亂,全身酒氣,衣裙上沾著泥土,額前青絲混著汗液粘貼在臉上,胸口開得很低,卻睡得如同嬰兒般甜美,這一刻沒有偽裝的她,長睫毛圈在精致的小臉上,二邊二酡紅暈突顯嬌美,如嫩藕般白嫩的手臂柔順地搭在胸前,溫順乖巧得像個美好的布娃娃。
阮瀚宇心神一動,想起了那個夢中的女孩,這一刻,她真的很符合他的想象。
這才像個女人嘛!他嘴角微翹了下。
客廳裡空調的溫度很低,她這樣躺著,會不會著涼?
心裡湧起一絲微小的悸動,他真的奇怪,對這樣一個不討喜的前妻,能救她於危難中已經仁至義儘了,還會想這麼多乾什麼!
猶豫,搖擺,最終還是沒有狠得下心,把水杯放在茶幾上,走過來抱起了她朝浴室走去。
睡著的木清竹剛彎進他的懷裡,便把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溫順乖巧得像隻小貓,往他懷裡噌了噌。
阮瀚宇身體僵了下,體內似有火在燃燒,瞬間全身溫度升高,穩了穩神,暗暗氣惱。
有心不理她吧,又擔心她受涼,可這女人也是活該,那麼晚了還去河邊喝酒,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
他打開浴龍頭放水,把她丟進了浴缸裡。
女人像個浮萍飄浮在水麵,柔弱無依,亦如那飄落在風中的秋葉,淩落孤單。
被溫水包裹著的木清竹,咳嗽了幾下,好似沒有安全感般,雙手在空中亂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