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表現還好吧,要怎樣獎勵我?”阮瀚宇冼完澡後,爬進被子裡抱著木清竹提要求,嘴裡的熱氣呼得木清竹滿臉都是。
木清竹當然不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累了,不要啦。”她用手擋著他的嘴,柔柔開口。
“那可不行,我可不能白白陪著你,要知道我從不吃虧的。”阮瀚宇拿開她的手,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昨晚表現不錯,我還要你像昨晚那樣子。”
昨晚?木清竹的臉頓時紅了。
昨晚也太那個了……有一次就夠了,還要來第二次?他竟然上癮了!連連搖著頭說道:“不行,不行,那是最後一次。”
“我說了算,那隻是開始,敢不答應?”阮瀚宇的雙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裡,無賴地威肋著。
“不嘛,不……”木清竹的話語很快便淹沒在他的親吻中
“宇,宇。”寂靜的夜晚,木清竹的臥房門口就傳來了喬安柔嬌嗔癡癡的聲音,口音有些打顫,聲音飄浮,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
阮瀚宇皺了下眉,停止了與木清竹親熱的動作,這些天來,她經常會這樣子來拍打他們的房門,甚至顧不上女人的矜持,死乞白賴地纏著他,這讓他頭疼不已。
更讓他頭痛的是,這些天周導老打電話來給他反應,喬安柔經常會無故遲到,拍片時也很不在狀態,一個鏡頭要NG多遍,影響了劇組的進程,甚至經常洶酒,有天還在片場打人,弄得整個劇組苦不堪言。
讓她走上拍電影這條路,這也是他權衡再三後作出的決定。
她有表演的天份,也有明星的潛力,很適合走這條路,而呆在阮氏集團裡,實際就是個花瓶,根本不會有任何前程,而且連最起碼的管理能力都不具備。
如果說以前考慮到要娶她,會顧及阮家的名聲,準備養著她,讓她當個少奶奶算了,但自從木清竹來了後,他看清了很多事,也意識到了一個女人必須要擁有屬於自己的事業,這才會得到更多尊嚴,人生才會不至於那麼空虛。
想她現在經常這樣纏著自己,在阮氏公館裡無所事事,走不出這段感情,還時時與季旋攪和在一起,就是因為沒有自己的事業,空虛寂寞所致。她有表演的天賦,如果能在這方麵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事業來,眼界打開了,或許什麼都不一樣了。
因此他決定幫她一把。
事實上她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也很願意幫她。
前提是她必須樂意。
那天她提出來時,他很快就答應了,也有這個原因在。
“瀚宇,開門,我要見你。”臥房的門被她拍得重重的響,在走廊裡回蕩著,連樓下都被震動了,她的嗓音不停地在外麵叫嚷著。
阮瀚宇隻得坐了起來,沉聲說道:“安柔,都這麼晚了快去休息吧。”
“不,瀚宇……我睡不著,我要見你,要你陪著我……求求你,瀚宇,出來陪我。”她在外麵哭了起來,邊哭邊喊著,聲嘶力竭!
臥門被她的拍打震得呯呯直響!
阮瀚宇的臉色很難看,可想了想,還是起身穿了衣服,下了床來,實在是這都好幾次了,不甚其煩。
阮瀚宇的離開帶來了一股冷風,木清竹隨之坐了起來,看到阮瀚宇高大的背影朝著門口走去,打開了房門,喬安柔立即像隻小兔子般撲到了他的懷裡,渾身發抖,痛哭流涕。
就像是嵌進自己身體裡的某樣重要的東西突然分離般,她的心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
任何一個女人看到自己愛著的男人被另一個女人那麼糾纏,該會是怎樣的心情!
可目前的處境她能怎麼樣!
更讓她害怕的是,現在的喬安柔完全像換了一個人。
自從上次從溫泉池回來後,意識到已經失去阮瀚宇心的喬安柔完全采取了另一種方法,而那天她們的當麵衝突後,她更是突然改變了,不再是那麼強勢與矯情了,她變得楚楚可憐,溫順善良,一心隻想以此來博得阮瀚宇的同情與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