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更深了,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他的大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腰,直到感覺那僵直的身子有了絲溫度,柔和了不少,薄唇才猛地覆了上她的紅唇掠奪一番後,不舍的放開了,卻沿著她的脖頸,一直吻到了胸前,流連在胸前,久久溫存著,手掌也從她的腿內側揉撫著下去,直觸到那層柔軟的薄料時,頓住了,身子的血液都開始燃燒起來。
手卻沒有繼續摸下去,極力隱忍著粗重的呼吸,爾後將手輕移到了她的肚腹上,輕輕撫摸著,低沉地問道:“肚子還痛嗎?”
剛剛她在夢中喊著肚子痛,這可不是裝的,他聽出了她話裡的痛苦,實在不想傷害她了,他強壓抑了自己,隻是輕柔地問著話。
這樣的問話如果是在以前,她會滿心歡喜的,但現在不會了。
閉著眼睛什麼都不答,直挺挺的,了無生趣。
“女人經常會肚子痛的,平時要注意保暖,否則到時生孩子時會宮寒的。”他輕言細雨,聲音溫柔得似水。
聽到生孩子這幾個字時木清竹渾身顫粟了下,剛來稍微有點要軟化的身子又再度緊繃起來。
他喜歡孩子嗎,喬安柔現在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很高興呢!
她這腹中的孩子又算什麼!
默不出聲,背過身去,如死魚般躺著,沒有一點生機,甚至連理都不願理他一下。
“清竹,我知道你恨我,請給我時間,我會解決好這一切的,支持我好嗎?”他的手抽了出來,隻是圈緊了她。
看樣子,今天是不會要她了。
那,好極。
木清竹鬆了口氣。
如果他強行要她,她也無法反抗,想好了,權當是最後一次給他吧,反正他們之間這樣的狀況不會很多了,畢竟曾經那麼深愛過他,如果此時要她又何妨!
隻要心不給他就行了。
思維越清晰,頭腦就越清醒,為他,她已經失去了一輩子的幸福,甚至毀了自己的 人生,清白,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局。
而他呢,有沒有付出真心她不清楚,也不想去了解了。
既然反抗也是徒勞,那就乾脆放鬆下來,懶懶睡去吧。
無力改變的事情又何必執著呢?但從明天開始她當做出決定了,不能再讓這種狀況持續下去了。
起碼,她要保護好自己。
阮瀚宇長長的手指穿越了她的發絲,懷中的女人沒有一點點反應,連抵抗的情緒都沒有,心裡是無比的苦澀,嘴角浮起了絲苦笑,澀澀地,眼裡似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她恨他,極度的不信任他。
哀莫大如心死,她現在是心死了吧,對他徹底失望了吧!
想到這兒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傳來,他阮瀚宇的人生曾幾何時竟淪落成如此悲哀了,既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更無法扭轉目前的困境,到底要怎麼才能解開這道枷鎖?
他痛苦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