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她與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態,正好被他抓個正著,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黃河都冼不清了。
眼前的阮瀚宇明明就是一頭暴怒的狼。
“你來這裡乾什麼?”她費力地問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沒想到吧,被我捉到奸了。”阮瀚宇壓抑住心頭的怒火,冷冷說道。
捉奸?木清竹快要暈死。
去你的捉奸,捉你個妹。
她清清白白地與景成瑞在一起吃餐飯,就變成奸情了,這也太武斷了。
“阮瀚宇,請你說話注意點。”木清竹強忍住胃裡的難受,憤怒地訓斥道,“你竟敢跟蹤我?”
“跟蹤你怎麼了?我的女人當然要管住了,免得有些人總天掂記著別人的女人,打別人女人的主意。”阮瀚宇理直氣壯地宣告道。
木清竹被他一口一個‘我的女人’弄得說不出話來,實在沒有力氣跟他吵架,也不屑跟他爭吵。
“阮瀚宇,放開她,有種跟我來單挑。”景成瑞被阮瀚宇一拳打得後退幾步摔到牆壁上,向來斯文的他,這下也被阮瀚宇的話語與不講理給惹怒了,站好後,厲聲朝著阮瀚宇怒喝道。
“喲,還很好,奸夫淫婦團結一致來對抗原配。”阮瀚宇心中的酸澀一下就飽脹了,氣得手有些發抖,無意中更加握緊了木清竹的手臂,恨恨地說道。
木清竹的手臂被他握得生疼,疼得張開了嘴直吸氣。
抬眼看到阮瀚宇滿臉的怒氣,那可是氣得不輕,玫瑰色的唇瓣都變成了白色。
他的大手隻是緊握著她的手臂,似乎毫無意識地緊緊握著,就好像她會飛走似的,心裡悸動了下,心臟似被什麼利器狠狠鈍了下。
他是在乎她的。
如果不是,看到她與景成瑞在一起就不會那麼憤怒了。
“瀚宇,放開我,我們回家去再說吧。”她語氣鬆軟了,咬著唇,央求道,“你抓得我好痛。”
可是阮瀚宇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紅著二隻眼睛狠狠地盯著景成瑞,像個好鬥的公雞,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話。
“阮瀚宇,是個男人就先把女人給放了。”景成瑞卻聽清了木清竹說的話,看到她臉上的痛苦,忙朝著阮瀚宇怒喝道。
“你心疼她了,我偏不放。”阮瀚宇更是被景成瑞對木清竹的關心刺激了,冷冷笑道,“我不僅不放,還要當著你的麵與她親熱,讓你知道這個女人早就是我的了,就算你要,也隻是個被我玩弄了的二手貨。”
他冷笑著說完,一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狠狠俯身咬住了她的紅唇,姿意親吻著,像狂風暴雨。
木清竹的臉色慘白,無力地倒在阮瀚宇的懷裡任他欺負著。
此時的她柔弱得像個浮萍,強悍的阮瀚宇就是把她抽筋剝皮,她也是毫無任何抵抗力的,隻感覺自己的唇又痛又麻,被他吻咬得失去了知覺。
“阮瀚宇,你太卑鄙了。”饒是景成瑞再好的修養也被阮瀚宇的強盜行為激怒了,他斷喝一聲,一手端起桌上的紅酒杯一飲而儘,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從來,景成瑞都是不屑對別人大打出手的,他並不認為武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可這次,他實在是沒法忍受了。
一個男人對一個柔弱的女人如此直裸裸地報複,竟然毫不顧慮女人的想法,實在太可恨了。
猛地拉開阮瀚宇,一拳朝著他的臉上打去。
隻聽到悶的一聲響,阮瀚宇的右臉挨了一拳,眼冒金星,整個人朝著左麵的地麵倒去。
可他還是緊緊地抓著木清竹的手,並沒有放開,隻是自然地抓緊了她的手臂。
木清竹就被他帶到了左邊,支撐不穩,整個人也朝著地下滑去。
這樣就加速了阮瀚宇的重量,更是整個人壓著木清竹朝著地麵傾斜著倒去。
景成瑞見得不妙,慌了,急忙伸出手來要把木清竹拉過來,可已經遲了。
阮瀚宇壓著木清竹眼看就要重重摔倒在地上。
可身手了得的阮瀚宇瞬間從眼冒金星中回過了神來,睜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情急中摟著木清竹翻了個邊。
這樣倒下去的時候,木清竹就趴在了他的懷裡,而他的屁股則重重摔倒在了玻璃碎片上。
“哎呀”一聲悶悶的叫聲就從阮瀚宇的嘴裡叫出了聲來,尖銳的玻璃碎片全部紮進了他的屁股裡。
木清竹倒在他懷裡的一瞬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心中一沉,阮瀚宇的悶哼聲重重傳進了她的耳裡,嚇得心都緊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