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瑞的手輕輕纏繞上了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挽著我的手,他來了。”
木清竹會意,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把臉放在了她的胳臂上,小鳥依人般的恩愛。
景成瑞帶著她從容朝前麵走去。
阮瀚宇剛從翠香園客廳出來,抬頭就看到了景成瑞正與木清竹手挽著手朝這邊走來,二人相擁著,非常纏綿恩愛。
心底的那股妒嫉之火蓬的暴發了。
昨晚上,他失眠了。
回到翠香園後,直衝上二樓。
二樓的二個保彪已經不見了,一直不願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實,直看到易陽與令理華二個保彪不見了,這才覺得事情是真的了。
這肯定是她蓄意安排好的,要麼她的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要麼就是有其他的目的或隱情,可他的心已經完完全全的給她了。
那天,她勸他娶喬安柔,以為是考驗他或者是對他沒有信心,這幾天為了對付眼前的困難,他去了京城找阮家在軍界的一位重量級的人物,看能不能壓住喬立遠,可喬立遠那隻老狐狸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有此舉動了,還沒有等到他從京城回來就開始先下手為強了。
可這些,他都不怕。
自古斜不能勝正,這點他深信。
也相信這一關能挺過去的。
隻要木清竹陪著他,給他勇氣,他們同心協辦,共同麵對風險,就算失去了阮氏集團,假以時日一切還是可以重新再來的。
可讓他晴天劈靂的是,木清竹竟然變了。
僅僅在一夕間,她就變了,不僅真的勾搭上了景成瑞,還當著娛樂媒體的麵大秀恩愛,唯恐天下不知,這等於直接打他的臉,讓他的心寒透了。
昨晚上,不知道是怎樣度過的,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景成瑞抱著她的畫麵,心裡像刀在剜。
他愛的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麵,甚至當著媒體的麵投進了別的男人懷抱裡,這叫他男人的自尊與麵子何處擱。
昨天他無法探製情緒,失控了。
這是他的人生第一次如此失敗的失控,如此的丟臉,這都是他最愛的女人給予的,就像三年前那樣,映入他眼簾的都是那些讓他恥辱的畫麵。
他的人生風光無限,順風順水。
而所有的醜聞都是這個女人給他的。
昨晚上,他把自己泡進刺骨的冷水中才讓頭腦清醒過來,睡在他們恩愛過的大床上,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甚至在睡夢中還會驚醒過來,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明明前幾天,她還在他的懷裡,二人繾綣情深,恩愛至極,怎麼可能隻有這麼幾天就會全部變了呢。
這其間一定有隱情,或許有誤會。
想到三年前發生的事,那時就是他誤會了她,導致了後來不該發生的一切。
現在有了一次經驗了,他不想誤會她。
決定明天要找到她問個清楚。
想到她那天一個勁地叫他娶喬安柔。
現在想來一定是這個心結。
她不放心他,沒有安全感才會這樣做的。
無數次給她找理由來說服自己,替她解釋著。
她是一個好姑娘,奶奶那麼看重她,不可能會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因此今天早上醒來時,他重新做了個決定。
今天放下手頭所有的事,先去景成瑞那裡找到她,然後他們再好好談談,消除誤會。
然後他們要和好如初。
可當他踏出翠香園大門的第一瞬間就看到了再次讓他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木清竹正與景成瑞相擁著在一起,開心的笑著,全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多麼殘忍的事實。
他的情緒再度失控了。
“清竹,太不像話了,你怎麼能把野男人帶進家裡來?”他一步搶上前,就要來抓她,可是景成瑞卻伸出了一隻手來擋住了他,淡淡說道:“阮瀚宇,說話文明點,小竹子一直以來都是我愛著的女人,怎麼能說是野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