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心有不甘,他不是來醫院看她的,那他來婦科醫院乾什麼了?
好歹她肚子中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不是應該過來看她嗎?
慢慢走近去,試圖靠近那間病房,卻見旁邊特設了個護士台,一個護士小姐很快走上來禮貌地說道:“對不起,小姐,這間病房是最後一間了,是特護病房,這裡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喬安柔正伸著頭望著,卻被一個普通的護士給攔住了,心裡不由惱火,看來這個護士並不認得她,剛想要發火,想到這畢竟是在醫院裡,最終忍了下來,汕汕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剛散步到這裡,並不知道前麵的病房還有這個規矩呢。”
說完掉過了頭來,朝著木清淺眨了下眼。
木清淺連忙笑著親熱地搭汕道:“這位妺妺,這走廊都不給散步了,難道那裡麵還住著什麼神秘人物不成?”
護士小姐坐在凳子上整理著資料,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這個不清楚,我們也不能過問病人的秘密。”
木清淺吃了個閉門羹,隻能是自嘲地笑笑了。
“對了,那間房是508吧?這個可要記住了,下次千萬別再走錯了。”木清淺又是一笑,故意討好的問道。
“嗯。”護士頭也沒抬的嗯了聲,繼續做著手頭的活。
喬安柔聽到這兒更加心中忐忑了,隻得帶著木清淺回了自己的病房。
坐在病床上很長時間都是心神不寧。
能住進去婦科病房的人必定是個女人。
那麼阮瀚宇肯定是去看女人了。
他就要與自己結婚了,竟然還會跟其她女人在一起?
這樣一想,心中又酸又妒。
可能讓阮瀚宇親自來看的女人會是誰?
不可能是季旋,更不可能是阮氏公館的其她女人。
能讓他阮瀚宇親自照顧看管的人,除了木清竹,還從沒有發現其她人過。
難道那個女人是木清竹?
這樣一想,喬安柔幾乎是心驚肉跳了。
記憶中,除了木清竹,他阮瀚宇似乎最近並沒有惹上什麼桃色新聞,那麼那個女人極有可能是木清竹了,這可是她的心病。
隻是,如果真是木清竹,那她會是什麼病?婦科方麵的病嗎?
如若不是,她住進來意味著什麼?
喬安柔幾乎都不敢再想下去。
畢竟她與阮瀚宇的婚禮很快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出什麼意外了。
嫁給阮瀚宇
她是誌在必得的。
“喬小姐,今天感覺怎麼樣了?”一個溫和的聲音朝她問來,連著問了幾遍後,喬安柔才算清醒過來,抬眼一看,楚方辭正站在她麵前溫文有禮地問道。
原來是醫生查房了!
喬安柔搖了下頭,滿臉堆笑,道謙說道:“對不起,楚哥,讓你久等了。”
楚方辭溫文爾雅地笑了笑:“喬小姐馬上就要結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隻怕是太高興了吧,連做夢都在笑呢。”
喬安柔臉上澀了下,不好意思地說道:“楚哥,還真是讓你見笑了,剛才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來。”說完抿嘴輕笑了下。
“哦,什麼事?說來我聽聽。”楚方辭聽得好奇,也接腔過來笑了笑問道。
他與喬安柔是表親關係,現在亦是醫患關係,關係自然不同尋常。
喬安柔故作神秘的一笑,輕啟紅唇,嫣然問道:“楚哥,你們醫院婦科來了個神秘尊貴的女病人嗎?”
楚方辭微一愣神,立即搖頭笑道:“喬小姐說笑了,若說神秘尊貴哪一個也比不上你呀,想想你這市長的千金,馬上又是A城首富的大少奶奶,這誰能比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