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並不是這樣的,隻是我人微言輕,真的也幫不了什麼。”看到木清竹眼裡有失望的光,她不忍心,低頭囁嚅著說道,雙手不安地搓著,她真的很想幫阮氏公館的,雖然開始確是激動之下說的,但那也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流露。
“誰說的,你能幫得上忙的。”木清竹搖頭,微微一笑,堅定地說道,“你忘了嗎,在這裡,特彆新年晏就是由我們二個一起策劃完成的,而且還很成功,雖然被喬安柔搶去了風頭,但我們都明白,那就是我們合作的結果,而且我們配合得很默契,不是嗎?”
張宛心怔了下,想想,笑了笑。
好像確是這麼回事。
“可是姐姐,現在不是策劃一場盛大的宴會那麼簡單,現在的環境更加複雜啊,這可是見不得人的陰謀。”張宛心還是搖了搖頭,很不自信,而且她這樣摻和進去阮家的家事,似乎並不是很好。
木清竹忽然輕笑了下,“宛心,你難道不知道嗎?上次,就是那場特彆新年晏,在我們的眼裡隻是場宴會,可是瀚宇卻在暗中利用了那場宴會布置了活捉喬立遠的戲碼,成為扳倒他的絕佳時機,因此,宴會與陰謀,其實都沒有區分得那麼開的。關健是要有信心。”
張宛心聽著這話,站著出了會神。
“宛心,我想問下,你現在知道阮家俊在哪裡嗎?他有去找過你嗎?”木清竹忽然話鋒一轉問道。
她會這樣問並不是平白無故的,阮家的孫子不多,隻有阮瀚宇與阮家俊,奶奶雖然不得不趕走了阮家俊,可心裡的痛,木清竹是知道的。
現在的阮氏公館遇到了困境,而且奶奶病重,她有理由要把阮家俊找回來。
俗話不是說得好嗎?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現在家難當頭,他阮家俊理應回來幫忙,又或者趁此機會讓他立業,畢竟他是阮家的子孫,割不斷的血脈親情,而此時回來也可以讓重病的奶奶看到自己的孫子,了卻她的心病。
“姐姐,剛到美國時,阮家俊確實是在機場找過我一次,但被我拒絕了,後來那是再也沒有看到過他了,不過據我的估計,他應該還是在美國的。”張宛心也明白了目前的境況,當下澀澀地說道。
那次他說過的,他要創造出一番事業來讓彆人對他刮目相看,如果真是那樣,他一定還是在美國的。
而且她也隱隱覺得,他似乎就離她不遠,有那麼幾次,她走出校門時似乎還看到過他的背影,隻是認真看時就沒有了,雖然不敢肯定,但還是有這個直覺的。
“哦,那你能知道他會在美國的哪個地方嗎?”木清竹聽到這話,心裡有點高興,繼續追問道。
隻是很快張宛心就搖頭了。
這讓木清竹有點泄氣,但她決定了,這幾天,就要去趟美國,正好也要看看那邊被召回的汽車狀況。
“宛心,那你這次來A城準備呆多久呢?”木清竹有些酸澀留戀地問道,如果要是阮家俊爭氣點,如果她與阮家俊的婚姻還在,那該有多好?
這樣她們二個可以一起守護著阮氏公館,雖然阮氏集團是阮沐天旗下的產業,但如果她願意,二人一起打理又何嘗不可,隻是現在似乎再無可能了。
畢竟阮家俊身上的汙點很難冼清了。
二人手挽著手朝著前麵慢慢散著步。
“姐姐,席雨軒的爸向我爸提出了求婚。”一會兒後,張宛心小聲地說道,聲音很小,如蚊子般,但木清竹一下就聽清了。
“哦。”她隻是淡淡哦了聲。
席雨軒是京城的政要之後,張宛心也是高乾之後,二人門當戶對,席澤堯會提出求婚,這很正常,而張將軍能答應,也再正常不過,因此,木清竹並沒有什麼意外的。
“姐姐,你覺得席雨軒這個人怎麼樣?”張宛心看到木清竹很容易接受了她的話,心裡也覺得這樁婚事,表麵上來看確實還是蠻般配的,她已經不小了,張將軍更是強烈要求她暑期回家,那都是為了她的終身大事的。
席雨軒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