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手中拿著當天的報紙。
“雲總,沒想到麗婭那女人真的成功地勾引了阮瀚宇。”
“怎麼說?”雲霽眼睛都沒有睜開,隻是漫不經心地問道。
“您瞧瞧,現在的阮氏集團亂成了一團糟,阮瀚宇為了麗婭已經把木清竹開除了,還讓麗婭當上了阮氏集團銷售部的總監,寵她不得了,每天帶著她出入各種高檔的場合,什麼都順著她意,看來男人還真的沒有一個好的,想想他與木清竹原來那麼恩愛,這才多久,隻要有女人送上門,就會混蛋成這樣了。”小夭有點惋惜地說道。
“喲,你就那麼肯定阮瀚宇會被麗婭勾引?”雲霽的眼睛微微睜開了,探究似的問道。
“哎,我也不願意相信。”小夭想著一年多前,阮瀚宇與木清竹那場盛世豪華的婚禮,說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可我們的人看到的確實就是這麼回事,現在的阮瀚宇整天無所事事,就是帶著麗婭遊山玩水的胡鬨,公司裡都是麗婭說了算,現在有好幾個項目都已經被什麼都不懂的麗婭給整垮了,再這樣下去,阮氏集團想不倒都難,這可不是光憑新聞看到的,確實是我們的人親眼所見的。”
小夭對於阮瀚宇的變化心裡還是很可惜的,對於阮氏集團馬上就要被雲霽蠶食的後果也是有點惋惜。
畢竟百年老集團公司,就這樣說沒就沒了,那個後果也一是一般的震憾了。
“現在阮氏集團的上市公司阮氏股份的股票,那是天天飄綠,慘不忍睹啊。”小夭嘖嘖說道。
“看來,你還挺心疼阮氏集團的了。”雲霽聽著小夭有些惋惜的口氣,從鼻子裡哼了聲出來,不冷不熱地說道。
“不是,當然不是了。”小夭的臉白了下,雲霽這人很多疑,她可怕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阮瀚宇與木清竹的感情那麼好,怎麼可能會被麗婭這種女人輕易迷惑呢,我看就很可疑。”雲霽腦海裡浮現出盛世婚禮時,木清竹與阮瀚宇深情相擁的畫麵,淡淡地說道。
“按理來說是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這樣,還是雲總的手段高明,昨天有媒體拍到阮瀚宇因為這事被阮家俊教訓了,二兄弟在地下車庫裡打架呢。”小夭笑了起來,非常得意。
“哦,是嗎?”雲霽似乎也很感興趣。
“真的,這次阮瀚宇應該是玩真的了,他要娶麗婭為妾的事都已經在報紙上登報了,這樣公然登報,對於豪門來說,那可不是說著玩玩的了,否則會被全天下的人恥笑的。”
小夭鄭重的說著,一般來說,這種登報就不是捕風捉影的事了。
“看來麗婭那個女人的手段還真是很高超,不可小瞧了她。”小夭這樣說著,有點後怕,一個女人要想毀了一個男人也容易啊!
“你說的是真的?”這下雲霽徹底睜了眼睛。
“當然,您看這報紙。”小夭很鄭重地說道,把報紙遞給了雲霽。
雲霽芊芊細指接過來一看,果然,阮瀚宇要娶麗婭為妾的事可是登在娛記的頭條,而且還是由記者親自采訪阮瀚宇,阮瀚宇親口對外宣布的。
看來,這次阮瀚宇是玩真的了,他真要娶麗婭為妾嗎?
這豪門的妾,隻要在哪個國家一旦注冊成功,麗婭的身價立刻就要大漲,那她還能甘心為她服務嗎?
在她報複阮瀚宇的這一步棋裡,可沒有讓阮瀚宇正式娶麗婭的,在她的眼裡,像阮瀚宇這樣的品味的男人最多隻是玩玩麗婭,給她點錢而已,至於真要說到娶她,冒著失去木清竹的危險,這還真是她所沒有想到的。
“木清竹現在怎麼樣?她同意了嗎?”雲霽沉吟著問道,手指的關節握緊了。
這個女人會一味妥協,接受丈夫的這種屈辱的安排嗎?腦海中想起了那天她在樓下大廳時說過的話:懂得妥協的女人很寶貴,而一味妥協的女人很廉價。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現在阮瀚宇可以說是把她打進了冷宮,而且為了麗婭,甚至可以說是背叛了她。
她木清竹能忍受嗎?
會一味的妥協嗎?還是真會那麼廉價呢。
不,她一定不會讓麗婭的詭計得逞的,有哪個女人不會維護自己的權益呢。
說真的,此刻,她倒真的希望木清竹能奮起反抗,不讓麗婭的詭計得逞。
“雲總,木清竹現在天天呆在阮氏公館裡以淚冼麵,她與阮瀚宇的關係也是一落千丈,前幾天據說還在吵架,現在已經在冷戰了。”小夭把從內部人員那裡得到的消息說了遍。
雲霽聽得連連點頭。
沒錯,她的調查也是如此!
看來,男人若是執意要做什麼事,女人是阻止不了的,尤其是娶妾這樣的事,若男人的心裡有了第二個女人,原配也是無可奈何的。
想到這兒,雲霽的眼裡閃過一道森寒之光。
“雲總,我們現在可要小心麗婭那個女人了,畢竟她現在要成為阮太太了,您要報複的那可是她的夫家,這樣的女人,能靠得住嗎?”小夭很擔心地提出了她的見解。
雲霽的秀眉揚了揚,是滿臉的寒意。
“我聽阮氏集團我們內部安插的人說,現在的麗婭儼然就是阮氏集團的女主人了,什麼東西都幫著阮瀚宇出謀劃策,二人成天沾在一塊,好得像一個人似的,這樣的女人,會不會……”小夭沒有再說下去了,她看到雲霽把桌麵上的一張紙揉成了一團,狠狠地抓在手裡,眼裡的光很可怕,她不敢再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