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勵地朝著他笑了笑。
現在的阮氏集團已經被安全泄密罪壓得喘不過氣來,也幸虧她有先見之明,早把阮氏集團的豪車分化出去了,這樣在大災大難麵前,還是豪車在支撐著支柱產業。
阮家俊說完就落寞地走了。
木清竹站著想了會兒,朝著張宛心的臥房走去。
她用手中的鑰匙開了房門。
才剛進來,就聽到了嚶嚶的哭聲,悲痛而淒惋。
從幾何時,天真樂觀的張宛心會這樣難過的哭呢。
“宛心,怎麼了?跟家俊吵架了嗎?”她走上去扶著她簌簌發抖的肩,輕聲問道。
張宛心哭得暈天暗地,聽到木清竹的聲音,叫了聲‘姐姐’,就哭倒在她的懷裡。
木清竹歎了口氣,摟緊了她,心中難受,也不說話,隻是任她哭著,好久後,等她哭夠了,這才給她擦過臉上的淚花,輕聲說道:“宛心,如果你相信我,就把你心裡的想法告訴我好嗎?”
張宛心搖了搖頭,滿臉的悲傷:“姐姐,沒事的,我隻不過是心情難過,哭過了就會沒事了。”
木清竹想到了怏怏不樂離開的阮家俊,而她又是如此的憂傷,就倒了杯開水給張宛心喝下後,跟她肩並肩地坐在床上,剖心置腹,交談起來。
“宛心,你能告訴我,到現在為止,對阮家俊還有一點感覺嗎?”她非常真摯地問道。
張宛心低頭不說話。
“宛心,我們都不小了,對什麼事情都要有一個明確的判斷,如果相信我,就告訴我心裡話,我會想辦法幫你的,我已經把你看成了我最親的妺妺了,也是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幸福的。”木清竹輕聲對她說道。
“姐姐,我與家俊哥真的是不可能的了,以前他那樣的行為,我爸是不會原諒他的。”張宛心抹了下眼淚,情緒低落。
木清竹聽得微微一笑,“宛心,我現在是問你的感覺,而不是問你爸的。”
張宛心的頭低得更低了,“我也不可能原諒他的。”
“宛心,告訴我,你現在是看不起家俊,認為他沒出息,還是因為他以前傷你太深,對他沒有信心了呢?”木清竹用儘耐心地問道,張宛心現在這痛苦的模樣,若說完全對阮家俊沒有一點感覺,怎麼也說不過去,可一向直率的她,現在卻也是把心思藏在了心裡,輕易不肯對彆人說。
“姐姐,與這些都沒有關係,總而言之,我與他是不可能的了,我爸都收了席家的禮金,他是不敢得罪席家的,我與家俊哥的緣份早就斷了,覃楚楚現在願意嫁給他,我替他感到高興,這對他來說還是一樁不錯的婚姻的。”張宛心忽然抬起了頭,眼睛望著窗外,嘴角邊是抹無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