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嚴肅的口中她知道那天從陽山脈的支流中撿起她時,其實她肚子裡還是懷著孩子的,因此她可以知道自己就算沒有結婚也一定是有過男人的,這樣的身份,讓她更加不敢靠近嚴肅。
嚴家在京城有地位,而嚴肅還是單身鑽石王老五,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很多。
她不想因為自已毀了他的名聲。
嚴肅的眼裡有些許失望,笑容凝固:“魚兒,我怎麼就覺得你這不是怕影響我,而是你心裡跨不過那道檻呢,我說過的,我不在乎你的以前,我要的是你的以後,從現在開始的以後,不要這樣拒絕我來傷一個男人的心,好嗎?”
木清竹臉上的肌肉像雪花那樣的冷而僵硬。
“肅哥,我是誰?來自哪裡?一概都不清楚,現在這異國他鄉,雖然離國內有一定的距離,但風土人情也相差無幾,我們還是注意下自身的言行為好,而且我不習慣與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木清竹表情很嚴肅,認真說道。
嚴肅愣怔了下,忽然低聲問道:“魚兒,在你的眼裡我就隻是‘別人’嗎?”
木清竹咬唇,低頭不語。
嚴肅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處苦苦一笑。
“魚兒,我承認,你是第一個讓我有心想要去接近的女人,但是我不會強迫你,我會遵從你的意願,不會強人所難的。”一會兒後,嚴肅感歎的說道,“我這一輩子都生活在國外,從不關心一些八褂謠言,也不在意什麼蠻語流長,我看重的是自已的心。”
這點他說的倒是真的,木清竹不得不承認。
嚴肅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
他很有主見,也有自已的見解,你若問他哪個電影明星,哪個知名人士,他一準不會知道,除非球星,但他知道的東西很多,劈如養生,地理常識,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用他的話說,對一些豪無價值的新聞或流言,他是從不關注的,那是浪費生命。
“既然你怕在大庭廣眾中出現,那我們就回家吃吧,我親自做給你吃。”看著木清竹一次比一次難為情的模樣,嚴肅想了下後,直接開車帶著她回到了嚴家別墅裡。
“進來吧。”木清竹站在門口,猶豫著,天已經黑了下來,“肅哥,我還是回自已宿舍去飯堂吃點東西算了吧。”
她垂著頭,很難為情,聲音低低的,小臉上還有些蒼白之色。
這樣呆在一個男人家裡,孤男寡女的,她沒有那個勇氣。
斯裡蘭諾是一個小島國,民風純樸,她實在不想留下點什麼不好的影響之類的。
“不行,天氣冷,你那裡沒有暖氣,進來吧。”嚴肅有些不快,用了命令的口氣,並且親自彎腰給她拿了雙毛絨拖鞋放到她的麵前。
從歐洲醫院把她帶到斯裡蘭諾公司後,她就堅持要上班,自已賺錢養活自已。
自到嚴氏集團公司上班起,說什麼都不願意住進他的別墅,一定要公司給她安排住宿的地方。
嚴肅無奈,隻得讓手下給她安排了個單間集體宿舍,可那條件就差得遠了。
他想她用不了多久會住到他的別墅來的。
但,並沒有。
好幾次,因為擔心她的身子狀況,試著把她拉回來,可她就是這樣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說得多了,她就抬著水汪汪的眸望著她,眼裡都是乞求。
對上她的杏眼,嚴肅愣是從她的明眸裡看到了絲揪心的痛苦,然後,他會乖乖放棄。
可今天太冷了,這是有史以來最冷的寒冬,尤其是今天的氣溫,最低的一天,宿舍裡沒有暖氣,他不允許她單薄的身子住進那冷冰冰的宿舍裡。
木清竹看到嚴肅的臉越來越不快了,怕太過傷到他的心。
隻能是吸了拖鞋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