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拉了一下踏雪:“好了,沒什麼事我們找歐陽醫生看看。”
踏雪這才轉過身去,而此時另外的兩個人才拉拉扯扯的一起去醫院,出了門那兩個人還說:“葛紅以後是你的了,但這個是我的,今天你打我的事,我也不說什麼了,醫藥費我自己出。”
“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剛剛不是你說葛紅歸你麼?我讓步了,過去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醫藥費什麼的都我出,祝你們幸福。”
“你開玩笑吧,你和葛紅是一對,你們進進出出,以為我不知道麼?”
連生看著兩個人推推搡搡的走遠,站在醫療室的門口搖頭歎息,他沒有過愛情,也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可他覺得,像是大少爺那樣的才是愛情,他們這就是個欠揍的節奏。
不過欠不欠揍,那是無痕的事情,無痕要是知道,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打殘廢他們。
連生在外麵等候的時候,安然和踏雪已經去和歐陽軒說話了,踏雪躺在床上,歐陽軒彎腰給踏雪檢查,安然則是站在一邊觀察歐陽軒。
踏雪在場,歐陽軒也不好問的太多,但歐陽軒檢查了一下說:“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但我覺得膝蓋裡麵還有積液,如果不消炎的話,以後紅腫的嚴重,可能要用鋼針吸出來,那樣會很痛苦。”
“那怎麼辦?”安然忙著問,歐陽軒拿出針劑:“我先給她打一針,把今天的針劑打了,在吃點我配的藥,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也要小心,不適合長時間走動,看著她像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但是不見得就真的沒有事了。”
“我們沒吃飯,吃了飯打吧。”踏雪躺在床上一想到要打針,踏雪就鬱悶,她是練武功的人,怎麼血管那麼細,打個點滴一天小半天打不完。
她不想打針,想去找雲端。
歐陽軒從一邊把藥瓶拿出來:“你如果想要下半輩子坐輪椅的話,我也不在乎這幾天給你強製性的治療,因為根本沒必要。”
“歐陽醫生,你不用管她,我說了算,你打吧。”安然也覺得,每天要歐陽軒去他們那裡,來來回回的很麻煩,就不如在這裡打了,下午正好就回去了。
“安然,我覺得你越來越過分了,我不想在這裡打針,你還給我打針。”踏雪躺在那裡,歐陽軒給她打針,安然坐在一邊:“你想下輩子坐輪椅麼?”
安然不說話了,安然正在說:“你睡一會,這裡不冷,我陪你。”
說起睡覺,踏雪本來不困了,結果打了針沒有多久,睡的和幾天沒睡過覺一樣,安然注視著歐陽軒:“你是不是在踏雪的藥裡麵放安眠的東西了?”
歐陽軒看了她一會,沒說話,轉身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連生,安然想了想,起身去門口,雖然歐陽軒看上去不一定值得相信,但安然覺得不試試她會不甘心。
“連生。”安然到了門口叫連生,連生馬上看安然:“少夫人。”
“在學校就彆這麼叫我了,你這麼叫我,我會覺得自己有點異類。”
“那我離開再叫,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