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還是躲著我?”阮驚雲一臉孤傲,臉上冰寒,安然覺得好笑,她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那樣子,就好像她做了什麼事情對不起他了一樣。
“進來。”阮驚雲一把拉住安然的手,安然掙紮了一下,兩個人的手都很滑,一下滑開了。
安然準備走,阮驚雲一轉身把安然推了進去,門關上砰的一聲,安然被阮驚雲壓在了門板上麵,一條腿順勢抵在安然的腿間,安然向上呼吸一重,抬起手握住阮驚雲的雙肩:“你不要太過分,你別忘了,我們的關係。”
阮驚雲的眼底一抹心痛,但他卻沒離開。
冰冷的臉又氣又恨:“我說什麼你都不信,為什麼偏偏相信這個。”
安然眸光清幽無波,凝視著阮驚雲冰冷的俊臉:“你說的就是真的。”
“哼!”
繃著的臉一抹譏諷,低頭阮驚雲把嘴唇貼了過去,但他不是親,是嗬氣。
安然不自在,轉開臉看著別處,阮驚雲的腿部拿開,安然也不敢去推,就這麼僵持著,幾分鐘之後,阮驚雲低頭在她頸子上麵親了一下,安然嚇得一縮,連忙想要推開阮驚雲,阮驚雲的腿一用力,撞得安然心都要碎了,仰起頭,隻好看著阮驚雲,粗喘著呼吸。
但此時,阮驚雲已經控製不住,張開嘴允吸起安然的頸子,直到聽見安然嚶嚀了。
放開安然,阮驚雲把安然拉了過去,百葉窗放下,阮驚雲坐到安然對麵,兩人相對看著,安然如坐針氈,整個人都不自在。
“上課你聽什麼了?”阮驚雲看了一會問安然,安然看著阮驚雲,這都是沒事找事的,他一個集團的副總,不去做生意管理公司,跑到這裡來上課,以前怎麼沒看見他上課?
“什麼都聽見了。”安然想早點離開,隻能扯謊。
阮驚雲好笑:“什麼都聽見了,是什麼?”
安然沒有回答,就是什麼都聽不見的意思。
“既然都聽見了,說來我聽聽,說好了,就能走了。”阮驚雲這會不那麼暴躁了,敲了敲桌子,把書本拿出來看了一眼,隨手扔到一邊,這種備課程序不適合他。
安然看了一眼被扔開的書,她確實沒聽到什麼,所以也沒什麼可說的。
但是她要離開,隻能說:“沒明白,老師講吧。”
阮驚雲略微打量,靠向後麵:“你坐下我才能講,難道要你站著我坐著,抬頭看著你給你講課?”
安然這才坐下,等著阮驚雲給她講課,但阮驚雲接下來磨磨蹭蹭的一個有用的都沒講。
“明天還來麼?”翻著書,阮驚雲問的都是沒用的問題。
安然不為所動,也不說話,冷漠著臉。
“你相不相信,我會在這裡脫衣服?”阮驚雲問她,安然好笑:“那你脫吧。”
阮驚雲起身站了起來,抬起手開始解開褲子,襯衫能有幾顆扣子,很快解開了很多顆,向後一扯,襯衫敞開了,阮驚雲解開袖口,準備脫下去,安然的臉色一變,叫他:“夠了。”
阮驚雲雙手撐住桌子,附身看她:“我很痛苦,你是我妹妹,我也舍不得那孩子,但是因為錯誤已經鑄成,我也無能為力,然兒……”
安然起身站了起來,轉身朝著門口走,阮驚雲叫她:“能走到哪裡去?走到天涯海角,你身體流著的也還是和我一樣的血。”
“砰!”安然把門用力關上,然後決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