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一趟卻什麼收獲都沒有,讓安然倍感失望,晚飯安然也沒吃多少,即便歐陽軒準備的都是安然愛吃的東西。
吃過飯安然去外麵看星星,啞巴從後麵跟著安然,安然說:“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啞巴看著安然寧靜而淡泊的臉,他又轉開臉看向了彆的地方。
安然轉身看著啞巴:“你也有心事?”
啞巴看著安然,把外套脫下去,給安然披在身上。
安然看了一眼肩膀,笑了笑,轉開臉看向其他的地方,她說:“其實他一直都不知道,我所做的緊緊是為了孩子。”
啞巴看向安然,他沒說話,轉開臉,像是在看著什麼一樣。
安然說:“其實我隻是想要過的平淡一點。”
啞巴看安然,看了很久。
安然後來說:“卻沒想到,我們會陌生到無話可說。”
……
在外麵站了一會,安然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啞巴就跟著她,時不時的在周圍看看。
十點鐘的街上人很少,但是卻很亮堂。
安然站在上次出事的地方停下,注視著圍村村口的地方,她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他很單純,我很倔強,所以隻能分開。”
啞巴看著安然,安然笑了笑:“你沒經曆過那些,不懂,等以後你哥有了媳婦,給你也說媳婦,那時候你要對你媳婦好一點。”
啞巴沒回答,還是低著頭。
安然笑他:“我看你呀,就叫低頭算了,一天到晚的低著頭。”
啞巴還是低著頭,這次看也不看安然了。
安然回去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歐陽軒站在門外等著安然,他還說安然不長記性。
“要是能打你,我就打你一頓。”
歐陽軒當著啞巴的麵就那麼說,啞巴注視著歐陽軒,安然則是在一邊傻笑。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會了。”
安然討好歐陽軒,摟著歐陽軒的手臂,歐陽軒帶著安然進去嘮嘮叨叨的,其實就是太擔心了。
回到房間安然洗漱了一下,趕快回去休息,歐陽軒說懷孕的人半夜才睡對孩子不好,安然才忙著回去休息了。
不放心歐陽軒晚上就在外麵住,安然有什麼事情他能先知道,安然如果夜裡出來他也能看到。
安然晚上沒有起來,倒是啞巴起來了一次。
歐陽軒看著喝水回去的啞巴,有些恍惚,從沙發上麵坐起來跟了過去,啞巴進門他在外麵敲了敲門。
啞巴之後又走了出來,給歐陽軒開了門。
見了麵歐陽軒努力的觀察啞巴被燒傷的臉,雖然有疤痕,但是還是能看出來,啞巴的臉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氣質。
歐陽軒說:“沒事了,你休息吧。”
啞巴沒有說話,門關上回去休息。
歐陽軒搖了搖頭,不可能是阮驚世,阮驚世受傷太重了,醫生已經宣布了死亡,即便是他也是這方麵的專家,他也不抱著任何的希望。
之所以和安然說還有希望,也是不希望安然在這方麵一蹶不振。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個隻有空氣的希望,但哪怕是這樣,他們也不忍心告訴安然,氣球會爆開,爆開後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