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驚雲,沈雲傑起身站了起來,他並沒說話,轉身說:“把吃了人的狗活埋。”
阮驚雲轉身看去,朝著沈雲傑的那邊跟過去,卻被人攔了下來。
沈雲傑說:“我隻是做了一件該做的事情,認識你之前我就是這樣,和我作對的人,被我抓到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除了地上的血,我保證骨頭都不會剩下。”
阮驚雲的目光深寒:“沈雲傑。”
沈雲傑停下,轉身看著阮驚雲:“我不是你,我不會顧全大局,為了顧全大局留下一隻到處傷人的瘋狗,這不是我沈雲傑做出來的事情,彆把一條蛇放到你懷裡,那是會致命的。”
沈雲傑轉身帶著人離開,安然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阮驚雲這邊,直到阮驚雲看到她的時候,安然才轉身朝著其他的地方走去。
離開了圍村安然去了一下商場裡麵,買了一些用的東西,還有一些補品回去給冬苓。
當天安然收拾了一下在阮驚世房間裡麵的行李,從阮驚世的房間裡麵搬了回去。
阮驚雲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安然已經叫人把床搬走了。
房間裡麵空蕩蕩的,隻剩下床上躺著的阮驚世了。
之後幾天,安然除了每天阮驚雲不在的時候去看阮驚世,兩個人連見麵的機會都很少。
競選市長的事情因為沈雲傑生病期間,被他給完美的錯過了,現在的市長是莫家的人。
安然聽說是莫家不作為的人。
但莫昀風能把一個莫家不作為的人提拔到這個位置上麵,也說明莫昀風是有能力的。
而且這段時間阮家在京城也備受排擠,莫昀風的人上了市長的位置,就和一些商戶聯合,排擠阮氏集團。
所以現在外麵也還是沒有平息下來。
阮驚雲開始早出晚歸,安然則是整天留在阮驚世的房間裡麵照顧阮驚世,歐陽軒則是寸步不離的看著安然。
因為安然眼睛的事情,歐陽軒每天都在研究怎麼讓安然的眼睛不要逐漸惡化。
但不管是怎麼研究,答案也隻有一個,把腦瘤做手術拿出來,問題是現在誰也不敢做這個手術。
孩子已經大了,做手術現在很費事了。
何況安然也不會同意做手術的事情。
安然給阮驚世把臉擦了,從房間裡麵出來,到門口的時候看到正回來的阮驚雲,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安然走過去,出了門回去自己住的地方,門關上,吃飯都不出去。
阮驚雲沒去找過安然,給她足夠的空間。
兩個月後,京城終於恢複了往日的寧靜,三足之勢也迅速升騰,以阮,莫,景,三家老樹盤根似的姿態,再一次確定了三家的實力不凡,在你爭我奪之中,仍舊打成了平手。
莫家占據了整個政界,阮家握住京城商業命脈,景家掌控著看不見的一條軌跡。
三家在各自占據著各自的一方世界,而這一切,在這半年來,阮家的損失最重。
雖然失而複得,收複了所有失去的生意鏈,但還是損失巨大。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阮驚世出事的事情。
又是一個深秋季節,安然懷孕已經六個月了。
站在樹下,安然一手護著肚子,一手握著一本書,專注的看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