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眯著眼睛,正在打針,現在真的很疼。
陸婉柔走到安然對麵坐下:“還疼麼?”
安然嗯了一聲,陸婉柔說:“他們幾個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想你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安然睜了睜眼睛又閉上了。
陸婉柔繼續說:“剛剛我爸爸在樓下和叔叔商量,既然他們現在不回來,那就我們來做他們要做的事情。”
安然睜開眼看著陸婉柔:“你想做什麼?”
“人是肯定要要出來的,但是要怎麼要,怎麼能安然無恙的出來才是重要的,央家的人布控了這些,他們把爪子伸過來如果我們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那以後京城不但沒有我們景家的立足之地,也沒有阮家的立足之地。”
安然緩緩起來靠在床上,身上也就剩下幾塊裹胸布了。
但她的目光是懶散的,誰也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麼,是因為真的很疼,還是真的太累了,給人的感覺這時候的安然像是在睡覺,又像是在算計著什麼。
“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想要把他們抓住不容易。”
陸婉柔好笑:“我不相信,你心裡沒有算計什麼,我隻是不知道,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
“踏雪,你去拿筆過來。”安然說著看向踏雪,踏雪馬上拿了兩支筆過來,安然和陸婉柔兩個人一人一隻,各自在手心裡麵寫了一個字,打開了看裡麵的字。
景雲端迫不及待的過去看安然寫的是什麼,結果是給王字。
陸婉柔的也是如此,景雲端奇怪了:“什麼意思?”
“你不用管是什麼意思,你去告訴爸爸,安然答應了。”
景雲端稀裡糊塗的,轉身去了門口告訴景成瑞安然已經答應了,之後安然叫景雲端和踏雪出去,房間裡麵隻有她和陸婉柔兩個人,兩人談了一個多小時,安然就從房間裡麵穿上衣服下來了。
臨走的時候陸婉柔給了安然一瓶止疼藥。
“這個是最大劑量的,你一次吃一片,如果很疼就吃兩片,我不能出去,我要為了孩子著想,隻能拜托你了。”
安然穿好運動衣:“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有事。”
安然從樓上下來,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腳上是黑色的運動鞋,看上去安然已經完全沒有事情了,木清竹站起來就說:“我不同意。”
“清竹你先去休息。”
“我不去,你們在胡鬨什麼,安然受傷了,你們瘋了嗎,那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要做什麼?”
木清竹大喊起來,唐宛宛也起身站了起來和景成瑞說:“她們還是孩子,你們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宛宛這不是玩笑,這是危機時候,她們既然嫁給了雲哲這樣的人,就沒有選擇的機會,我們已經決定了,婉柔也已經決定了,你還記得婉柔第一次見到我們的時候麼,你忘了,她的目光是有多陰柔的。”
“她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