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天允頓時語塞,頭一回有種秀才遇到兵的無奈。
果然,古人所說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南司城走上前,將夏天允攔到身後,吸了口涼氣,讓自己保持冷靜,“清歡一直把你當好同學,好朋友,為什麼這麼做?”
“好朋友?”白溪晚冷笑,“有哪個好朋友會一直搶著出風頭?明明當年我才是班長,可蘇清歡轉學到那之後,我就一直排在第二,所有的光環都被她一個人搶去,憑什麼呀,她除了學習好一點以外,有什麼比得過我的?憑什麼我就要永遠被她強壓一頭?我不甘心,我就是要把她推進深淵,讓她好好體會一下一直生活在彆人的陰影中有多痛苦!”
南司城漠然的看著這一切,在包廂安靜下來的瞬間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完了?”
要想瓦解一個人,先掌握對方的心理尤其重要,像白溪晚這樣,見不得彆人比自己強的人,容易衝動做錯事,想要引誘她後悔,也很簡單。
“完了。”白溪晚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勢,“要殺要剮隨你便,反正該享受的我也都享受過了,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南司城並沒有立刻作出反應,而是沉默的看著她,足足沉默了半分鐘之久,等到從白溪晚眼裡看到一絲膽怯,才又出乎意料的抬了抬唇,“我可以不計較你對清歡做的一切,不報警,也不會追查你名下的資產,你可以繼續想用那筆錢帶來的好處。”
白溪晚完全沒有料到南司城會這麼做,不解的皺起眉頭,“你在跟我開玩笑?”
“我從不開玩笑。”南司城正視她的目光,眼中的光忽然就黯淡下去,周身充滿了戾氣,“但假如你不配合,不隻是你,連你父母,還有那兩個弟弟,他們每一個人接下來的遭遇都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命運,給你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你想做什麼?”白溪晚心底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懼,“一人做事一人當,這跟我的家人沒有關係!”